出去,呵呵呵,没有想到逃出去之后,反倒想这儿的一木一树。
你们说这怪不怪?”
朱霖听后,就接话道:“因为这儿有你想念的人。”
她这话里有话。
“你啊还真说对了,刚开始来的时候,我们那个高兴,跟打了鸡血一样,……开始的一两个月过的还不错,后来豆子和玉米熟了,到了秋收的季节……
那真是没日没夜在地里干,我记的没干两天,我握镰刀的手,握出满手的水泡,……
后来啊,我就认识了二顺叔,他见我什么农活不会干,什么都不懂,……从哪儿之后,每一次干活我们爷俩就一个组,他呐一边干活一边教我干活。
那阵子的我最幸福了。”
骆涛是越说越嗨,就这个话题和他们说个没完。
回城后的这十年来,今儿是骆涛同别人聊自己当年当知青这个话题说的最多的一回。
徐乐很不认真在开车,还挑火道:“哥,我记得上次您说最幸福的时候,是说和霖姐谈恋爱那会儿。”
骆涛瞪大眼珠子,要不是看在他开车的份上,非把他掐死不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滚蛋,我看你小子嘴就是欠儿。
今儿我郑重告诉你,我和你霖姐在一起每一天每一分钟每一秒都很幸福。”
又回过头,对着似笑非笑的朱霖说:“这小子现在学会嫉妒了,也学坏了,赶明儿你啊给小敏说一下,劝劝她结婚的事别着急。”
骆涛这话一出,一下子就打在了徐乐的七寸上了,还没等朱霖说话,他就着急说:“哥,我错了还不成。霖姐,刚才那话是我胡说八道,我收回。”
朱霖心知肚明,为了吓唬一下徐乐板着脸,“晚了。”
“别介霖姐,我错了,…………”徐乐一边开着车,一边给朱霖解释着他那句话一点都没有挑拨他们夫妻的关系的意思。
“好了,不逗你了,好好开车,前面那路口右拐。”
这话题拐到了正事上来,大家都很认真。
“哦。”
车子右拐开了没多久,这次换作小十月抱怨了,“爸爸,我这屁股今儿都颠烂八掰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徐乐听着就减了车速。
“才颠这么一会儿就叫苦了,……别急。”骆涛伸手指前方不远处一片房子,远远还能见村子里升起的几缕炊烟。
“前面那就是了。
我可告诉你,到了村里你可不要闹脾气,乖乖的,不然我非揍你一顿。”
一听他老子又要揍他,他抱紧了朱霖,胆子也大了一些,“哼,您揍我,我回家就给我奶奶说。”
接着他又感觉自己刚才的话说的不妥,语气很是讨好道:“我才不会闹脾气。”
骆涛和徐乐扭头相视一笑,小十月看见向也在笑着的朱霖告状:“妈,您看我爸,他又笑我。”
朱霖看了他一眼,抱紧了他,“哟,原来我们家小大人也会生气啊,少见。”
这话说的太没爱了,小十月见车里三人没一个和自己一伙,只好自己鼓着腮帮子,忍声吞气。
车子离村子越来越近,骆涛的心就越来越乱,不知道见到昔日的朋友该怎么说第一句?不知道该怎么给他们解释这十年为什么没回来看看?
是啊,京城离这儿不到七十来公里,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就是走路也要不了一天。
骆涛此时的心,很乱,也很想喊停车子不要前进,在这儿就掉头回去。
来到村口,看到曾经熟悉的戏台,骆涛一下子就回想到了,那三年每一次来这儿开会的情景。
“哥,接下来该怎么走?”
骆涛又一次回神,“哦。”思索一下指挥着徐乐去村子南头。
朱霖一路上都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