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生锈的铁,多少令一些人难以接受的。
在没有揭开之前,大家都是非常呵护着它,都认为它是完美的,是玉石。
一回到家,老娘苏桂兰就劈头盖脸一通说,“你也三十多了,嘴怎么还把不住门呢?不知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嘛。
你说说你,就出去做个生意,怎么还弄出这么一大堆幺蛾子。”
骆涛面对老太太的质问,也不能跟她解释太多,就一个劲的劝她放宽心,不要想那么多,事情也没有那么严重。
就短短两天的时间,这骆涛报告事件就达到了高潮,大街小巷几乎人人都在讨论。
有反对的,自然也就很少一部分赞同的,当然还有一批人纯是嫉妒骆涛的,这三类要是非划出一个百分比。
嫉妒者要占百分之七十,反对者百分之二十,赞同者百分之十。
这件事的热度为什么这么高,就是因为那一帮不怀好意者鼓动那百分之七十的嫉妒者,他们鼓弄出来的。
更是扬言要教育一下骆涛,让他知道社会的厉害。
骆涛对此很是不屑,这帮人也就是嘴嗨,稍微有点理智的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他要是真犯错了,早就被教育了,还能留到现在。
骆涛这边刚安抚好家里的老太太。
当天领导就让人代传了一句话,意思是让他在家好好读书,不要胡思乱想。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骆涛心底那一丝忧桑也紧接着随风而去。
并写了一封长信,向他表达了自己对报告事件的反思,信中多多少少也要为自己辩护一下。
如果都是反思的话,那不就是间接承认了错误,这样以来还倒显得自己骨子不硬。
一句话彻底打消了骆涛的忧桑,那接下来对于外界的议论,骆涛就当没有听到,每天只好在家里坐看云卷云舒。
本以为他不浪了,事件就会随着时间慢慢的淡下去,但接下来的几天,多少有点事与愿违,实在是因为他的浪大名气旺,总有人能联系到他。
骆涛为此苦恼不已。
每天都能接到十几个电话,大部分都是关心的,也有极少部分人是偷机取巧的,借着关心,以此达到一些不可言说的目的。
不得已,骆涛只能托人再次安装了一部私密高点的电话,用来工作用。
时光匆匆,岁月悠悠。
八月转瞬即将逝去,骆涛还是抓着八月的小尾巴干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集合一家人的力量,苦口婆心去劝服小十月上学。
刚刚入秋的京城,秋意就非常浓了,天气渐渐凉爽,就是热也不是那种闷热,而是带着凉风。
一家人围坐在百花小院。
“十月,你都这么大了,应该去上学了,你看看咱们这胡同里,有你这么大的孩子还没有上学的吗?”苏桂兰第一个诱惑道。
小胖墩摇了摇头,想了一下,道:“可是我才五岁啊,魏老师说七岁上学也是可以的,我还想在家陪陪奶奶呢。”
骆涛一听这话,赶紧打断了他,“少来这一套,陪奶奶不耽误你去上学,学校离咱家就两步远。”这要是再让他继续说下去,老娘苏桂兰就投诚了。
这小子打感情牌可是高手,对于小十月口中那个魏老师,她就是不了解实际情况。
“爸爸,就会骗人,我上次去找小胖玩,从咱家还走了两百多步呢。”小家伙据理力争,一点不做让步。
这孩子也是闲的,好好走路不好吗?没事数什么步子。
“哟,是吗?给奶奶说说。”老娘苏桂兰拉着他的小胖手询问着,这分明是公然不合群。
“妈,注意一下您老的立场,好不好?”骆涛立马点醒不分场合的苏桂兰,口气略重。
“咳!”她见骆涛以这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