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都是为了创造一个彼此相处的话题。
这可能有点刻意了,但当自己乐在其中,其他当事人也融入了其中,这便会从刻意脱变成一个自然常态。
生活中有很多事都是刻意而为之。
忙完工作回到家的骆涛,他永远是这一大家子的润滑剂。
有钱人是过日子,穷人是应付日子,他们一家是享受日子。
写好了回信,装进一个不大的信封,骆涛走出书房,喊道:“我说你好了吗?”
“急什么,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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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这谁家小媳妇?给大爷乐一个。”
朱霖穿了一件白色连体过膝长裙,上身衣袖离手腕处还有一段距离,她左手腕戴着他们的定情的手表,右手今儿特意也装饰了一下。
戴了一副她前些年从川省赌石解出的翡翠,窗笼上也没戴什么装饰品,齐间的短发拉的很直,明媚的眸子,珠圆玉润。
骆涛前后打量着她,至于那高山深谷,别提了,“衣服是不是做肥了?”
她很不愿意听骆涛那不恰当的言论,“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什么都不懂,这衣服就是这样设计的,就这设计图我花了一百块才拿到手。”
骆涛一听就没了脾气,想想自己为了二块钱烟钱就被她说不节俭,而后忍辱负重。
现在她居然拿一百块钱就买一张纸,这社会也太双标了吧。
“好看!”骆涛很不情不愿的捧了一句。
两人出门骑车先往邮局赶。
一路上碰了不少熟人,“哟,那不是涛子吗?”
“是的,这不年不节的他怎么想着出来了?”
“嘿嘿!那还能怎么的,肯定孵出小鸡了呗。”
骆涛骑车过来,牛逼哄哄的用脚刹停了车子,脚支着,“我说大老刘你嘴是不是欠抽。”
骆涛一到他就在原先的位置上往撤了一步,留有一个的安全距离,见骆涛指向他,心里怕的要死,“我…怎么了,刚才什么都没说,……涛子你可是文化人。”
骆涛看见他这样就烦,自己几天不露面,江湖真的没了骆爷的传说,“滚。”
朱霖在后面捅了一下骆涛,他不为意,大老刘实在是不敢还接着触碰骆涛,便压着火灰溜溜的走了。
骆涛望着他的背影,似是自言自语:“这孙子,给他脸了。”
“咳,你跟他置不上气,那孙子就是嘴欠,你又不是不知道。”熟人劝慰着。
“就是,就是。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去?”这人应着便叉开了话题。
骆涛也不继续,顺着他的话回道:“咳,这不打算去看女王吗?怎么的,你们不准备去看看。”
“嚯!还是你们两口子有闲心,……这会儿去早了点,……我们也是从安门那儿刚回来,处处都严防死守,去了也就听,看是看不到。”
这人说着想到了什么,便笑着说:“不过,你跟我们不一样,也许能看看。”
“什么叫我跟你们不一样,你们都看不到,我去了也白搭。”
又对朱霖说:“看,幸好没早去,不然又是找累受。”
“咱们还是寄信去吧!几位回见了。”骆涛和他们道了一声,就载着朱霖直接往邮局去。
待骆涛两人离开,这几人又聊了起来,“看看人家这份儿,牛。”
“老参,你要是有钱,也能这么牛。”这人挤眉弄眼的调侃他。
“你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也就没遇到一个好时运,不然不比他干的小,牛什么牛。”
“哟哟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小心半夜走路被人套麻袋。”
看着他们两个人斗嘴,旁观者直乐,也接话说,“呵呵呵,我说老参你要想快速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