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骆先生。”
看着她的紧张,骆涛没和她多说话,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坐着聊吧!”
骆涛坐在老娘苏桂兰身旁,问何姐,“不是说他们两口子都来吗?怎么就她一个人。”
二梅的老公不放心媳妇来京城,说白了就是怕遇到坏人,就跟着来了。
骆涛固有此一问。
何姐没说话,朱霖拉着小丫头抢先回答,“来了,人都到家门口了,硬是不进来。”
“哟,这怎么说的,何姐快把人请进来,咱家可没有那么高的门槛。”苏桂兰一听还有这事儿,忙招呼何姐去把人请进来。
何姐起身笑着答应,“苏老师,我这儿就去。”
二梅那口子可能是没出过外门,到了京城这地儿有点发怵,亦或者是守规矩,不想给她媳妇还有何姐惹麻烦。
这二梅也跟着站了起来,躬着身子,“俺出去看看。”
苏桂兰点了点头,她就小步出门,变成大步拐了出去。
“这姑娘看着可不像三十岁,说她四十都有人信。”苏桂兰望着二梅离去的背影,对骆涛两口子说。
朱霖接着话说:“谁说不是,接到人的时候,我还问何姐呢,是不是这人?……”
“看来豫南那边的农村生活不容易,看人就知道比京城郊区差的太多。”
苏桂兰这可真是说了一句实话,不说别的就拿道路来说,现在京城的农村基本上已经实现了简易版的村村通。
全国其它地区的村村通,还是在二十一世纪10年之后才有了大发展。
骆涛默默不说话,只道老娘苏桂兰这还是农村去少了,京城的农村要是过不好,全国其它地区的农村那就不要提了。
大门外,十分钟之前。
王大爷见一陌生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蹲在胡同口的墙角,目光闪乎不定望着骆家的方向抽着烟,本着街道好居民的他,就上来盘盘道:“咳!我说您蹲在这儿找谁啊?”
这看着四十岁大小的男子,就是二梅家的那口子了。
自二梅跟着何姐进了骆家,这个老实的汉子,他先在骆家大门口踱了一会儿,感觉不合适就往新太平胡同这边的胡同口让了让。
见有人来,他赶紧把烟掐了,站起身懦懦道:“俺就是在这坐一会,啥都没干,抽……这就走人。”
他穿着很厚的手工制作而成的棉袄,拍打着屁股。
王大爷听他这口音,就猜到了他是哪里人,学着腔调,“您是豫州人?”
二梅家的一听面前这老头说话,咋那么熟悉呢,味忒正了,跟一开始打招呼说的那句话完全不一样。
有点错觉,“大爷,恁也是豫州的?”
“去,少跟我套近乎,谁是你大爷。”王大爷可没给他好脸子,口音又转换了京片子。“说,鬼鬼祟祟在着干嘛呢?”
二梅家的老实,但不傻,这哪里还不知道王大爷这是把他当贼了。
赶紧解释:“大爷,俺是好人,没偷没抢,俺来送媳妇的。”
这话到了王大爷耳朵眼里儿就不是那味了,“什么,送媳妇?什么年代了,有送媳妇的吗?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
拽着他,“看着四五十的人了,叫我大爷,这不是明摆着占我便宜吗?”
二梅家的听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胡同口人也是越聚越多,他人生地不熟的,真是怕了,在老家没少听出去的人说,外乡人怎么怎么歪。
“大爷,俺真……”
“什么?”
“大哥,俺真是来送媳妇干活的,就是去那家。”手指着骆家的方向,“是何芝姐介绍来的,俺不骗恁,不信恁可以去问。”
王大爷听他说的这么有鼻子有眼,而且这人的口音还跟何姐差不多,多少是信了,“到了地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