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这群教授正在讲述那顶冠冕。
‘今天怎么了——怎么谁都在讲那顶冠冕?’
“拉文克劳的冠冕啊——我上学那会就在打听了!”
“最后呢?” “最后只能累死累活的学习,拿了七个o结束了。” …… 聊着聊天怎么有狗叫? 威廉有点惊讶,学生也就算了,这一帮成年了不知道多久的教授,现在都这么痴迷这顶冠冕的? “威廉教授?你怎么不说话,给我们讲讲,那顶冠冕是什么样子的——我上学那会我们那一届拉文克劳的第一名常吹嘘他获得了冠冕的帮助才取得那么好的成绩,回头我写封信问问他,冠冕长什么样子。” “就是,我也听过,不过是格兰芬多的小子。” ‘你们当年的同学吹牛就拿冠冕吹的吗?霍格沃茨的业余生活是不是太匮乏了些——我在阿兹卡班都是吹催眠眼镜的。’ “那个冠冕长得有点不好形容,不过不是摆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了吗?可以去看看啊——随意找个借口啊。” 好奇的教授太多了,威廉实在是不好意思亲手摧毁他们的儿时的梦,干脆推到了邓布利多头上。 “我们早就试过了,邓布利多教授谢绝了所有的访问——”这会说话的教授威廉熟,是泰勒教授。 ‘您家孩子都那么大了,别这么孩子气,教授。’ 威廉内心吐槽着。 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来人没等大家转头就大声嚷嚷起来,“阿不思太过分了!” ‘谁啊,这么狂妄。’ 威廉跟着人群转过了头——哦,凯特尔伯恩教授。 这位临近退休的老教授用木制的手臂朝天抗议着,“阿不思居然连门都不给我开!” “我什么危险没见过——冠冕上的魔法太过危险了,这算什么借口!” “你们说说,”老教授用木腿咯哒咯哒的走到了人堆中,“我什么危险没经历过!我退休了都有去养火龙的计划,他居然告诉我太危险了!” “诶,小威廉!” 老教授惊喜的喊出来,“带我去找阿不思,我们评评理去!” “您拉着威廉教授没用,那些闲话也就学生们说说而已,弗利维教授在那边呢,”一旁的教授帮着出主意,毕竟老教授人缘是真的好,“就是弗利维教授看起来心情不好…” ps:卡文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