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祥,似乎已经饱经风霜,也不知他说的是醉话,还是心里话。总之这林忠祥绝对不可小觑。
没有太多的言语,林忠祥扔给了夏苒一坛酒,夏苒也可客气,直接掀开了酒坛,大口大口的畅饮了起来。好久没有这样大口的喝酒,也没有喝的这般急促,没多久她便醉了。等道醒来时她已经身在军帐。似乎是和断了片,脑海中似乎也没有喝酒以后的其他记忆。
夏苒一睁眼,就看见莺歌在一旁准备伺候。她吃痛地揉了揉头道:“可是你送我回来的?”
“听闻是,林将军。”莺歌道。
“这林忠祥,不简单啊……”夏苒怅然说道。
“能在这边塞混了十多年的人,自然不简单。”莺歌道。
“我倒是不知道哪个才是他的真面目,是哪个刚正不阿,秉公执法的人是他,还是那个污言秽语、放浪形骸的人是他。”夏苒道。
“也许都是林忠祥吧,官场混的久了,能有几个人还是清白的。”莺歌道。
“听闻林忠祥和轩辕不破是拜把子的兄弟,但我听说是林忠祥害死了轩辕不破。”夏苒道。
“主子,传闻毕竟是传闻,您在这边塞见了林忠祥的两面,您觉着林忠祥到底是不是害了轩辕布偶。”莺歌问道。
“也许不是林忠祥害了轩辕不破,但他一定和轩辕不破的死有关,否则他不会那样劝我。”夏苒道。
“您,既然已经认定,那边照此思路查下去吧。”莺歌道。
“怕是难了,昨晚林忠祥那一席话,分明是从头到尾没有信过我。”夏苒道。
“那林忠祥不是也没完全捅破不是。”莺歌道。
“那倒也是,你觉着这件事,我应该怎么处理比较好?”夏苒道。
“不如将计就计,厚着脸皮继续伪装,我想时间久了,总会露出破绽。”莺歌道。
“我现在已经可以独自接近商会的人,但我想接近的不是这边塞商会之人,而是异族。我相信我所想要的答案,只有接触了异族才能找到答案。”夏苒道,
“异族自从主子来了以后,全无骚动,你说这是为何?”莺歌问道。
“也许我们刚好错过了,异族掠夺一次便可获得很多钱,加上商会孝敬的我想异族可以逍遥一段时间。马上就要寒冬,家家户户都需要煤炭,这煤炭又是紧俏的资源,到时候他们定会有所动作。”夏苒道。
“嗯,王爷说的对。”王熙然远远走过来说道。
夏苒看着王熙然有些别扭,但还是说道:“你来了。”
王熙然点头道:“我是王爷的军师自然要来。”
“昨晚,我和林忠祥喝了一个酒,他好像知道,我的若有昏庸无能,都是装的。”夏苒道。
“这个我已知晓。之前我就告诉过你,林忠祥这个人不简单。”王熙然道。
“那我们现在应该如何办好?”夏苒道。
“以不变应万变,也许林忠祥只是一个假意试探罢了。”王熙然道。
“这也不失为是个好主意。”夏苒道。
“正如王爷说的,马上就要寒冬,异族不可能没有动作,到时候我们来个守株待兔,定然可以杀异族一个措手不及。”王熙然道。
“异族和大华的积怨已深,但长久靠武力治理也不是长久之计。”夏苒道。
“那王爷是如何打算的。”王熙然问道。
“还是和谈为主吧,如果我们能让异族的百姓不饿肚子,和异族进行通商,我觉着这是解决边塞战乱的本源。”夏苒道。
“边塞土壤贫瘠,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只有牛羊,我大华百姓多食猪肉,贸易份额会很小。”王熙然道。
“那不容易,推广出去牛羊肉的做法不就好了,让大华百姓明白了牛羊肉的美味,价格和猪肉差不多,甚至还便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