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个白色的监狱。
里面的人,有些眼熟。
他是?
童鸳奋力的想,就是想不起来,仿佛有两个字,说的嘴边又消失不见了。
“喂?”
“你是谁?”
“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个人呆呆的不说话,一直在拿头撞墙。
仿佛敲击着某种旋律。
童鸳听了一会,头痛欲裂。
“你别敲了!”
“吵死了!”
“童鸳”一个女生突兀的响起,它从隧道的那边慢慢的响起,“他是为你死的,你是个罪人!”
“童鸳,该死的是你!”
童鸳蓦然转身,“你骗人!”。
“该死的是你!”
童鸳生出一身冷汗,她连连后退,身上痛的彻骨,“我......”
“童鸳姐姐,你醒了?”
“嗯。”
童鸳捏了捏抖的跟打摆子一样的手,拉出一个笑容来,“你来了,莎莎。”
莎莎抬头看了看她瘦到脱相的脸庞,有些心疼的说道:“很疼是不是,这已经是第四次了,温爷爷说还有两次就结束了。”
“结束了就不疼了。”
“唔。”童鸳点点头。
“童鸳姐姐你不开心?”
童鸳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是长时间的疼痛让她有些麻木,还是进化的基因让她丧失掉最基本的感情,“应该是......不开心的。”
“你给莎莎说说吧,月牙儿不开心的事情都和我说,说完就开心了。”
童鸳迟钝呆愣的大脑,转了一整圈才想起,月牙儿是莎莎邻居家的小孩子。
她牵强的笑了,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我伤害了很多人。”
童鸳的思维被拉得很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就变的不受控制的呢?
好像,是从那场突发的战争开始。
奥特爸爸,李桐,陆星栩都消失不见了。
她等了很久。
结果等来的是陆星栩基因狂躁症住院的消息。
童鸳的脸色很不好看,她直接扔下艾丽,急急忙忙地赶到了首都星的聂家医院。
那里戒备森严,被第六守军牢牢把守,童鸳心急如焚,她一个跳跃,跃上医院右侧的那棵树,顺着树爬进了窗户里。
医院里空荡荡的,却大的惊人,她找了很久,才找到陆星栩的病房,他没有意识的躺在床上,身上烫的吓人。
童鸳看着他,目光有些痴了。
陆星栩。
少女凑到他跟前轻轻的说道:“陆星栩......”
“你怎么了?”
“艾丽说你快要死了?她是个疯子,你快起来,我们一起去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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