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上去敲门问问老板,‘你媳妇刚才去干嘛了?’还是问问老板娘,‘你在松竹堂做什么了?’如果我现在能闯进去把他们弄到审讯室审一遍,我还用这么费劲吗?”
叶舒嘿嘿一笑,“她去做什么了,我不知道,但老板知不知道,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去看看?”谭笑没明白叶舒的意思。
叶舒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在车旁深深手脚,便向饭馆门口走去。
“你疯了?”谭笑在车门处小声的招呼叶舒,还不忘随时注意四周的情况,怕被别人发现车里有人。
叶舒没回头,谭笑只能关好车门,坐到驾驶位置,插好车钥匙,眼睛紧盯着饭馆方向,她是打算好了,如果叶舒被打出来,她马上发动车子接上叶舒就逃。
出乎谭笑的意料,叶舒并没有去敲门。到了门口后叶舒照着饭馆的楼上楼下打量了一番,一层三米多高,不到四米,门上一趟牌匾,牌匾后面的二层是老板和老板娘的住处。然后更让谭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叶舒一屈膝跳了起来,两手在门楣上一搭,身子一转,双脚倒钩在饭馆牌匾上沿,接着身子一扭,人就翻过牌匾躲到了后面。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谭笑在车里看傻了,感叹道:“没想到他还挺帅,不做贼都白瞎这身手了。”
叶舒不知道谭笑在车里想些什么,更不会想到一个警察会认为他不做贼白瞎了,躲在牌匾后没有继续动弹,而是屏住呼吸,侧耳听屋内的动静,这里的位置不错,外面看不到这里有人,屋里同样想不到这里有人。
窗内正是老板和老板娘的卧室,屋内老板的呼噜声震得玻璃嗡嗡作响,屋内没听到第二人的声音。叶舒探头向屋内望去,借着月色看到窗边床上躺着光着上身的老板,嘴张的老大,“呼……哈”的打着呼噜,睡得很香。屋内没有老板娘的身影,房门没关,里面传来“哗哗”流水声,老……板娘在洗澡,叶舒估计刚才在“松竹堂”应该没做什么好事。
叶舒横推窗户,窗户没拴,一推就开了,屋内传出刺鼻的酒味,洗澡不用猜也知道了,老板醉成这样,哪会知道老板娘半夜里还出去过。
里面传出开门声,叶舒忙蹲回窗下,接着屋里传来越来越清晰“吧嗒、吧嗒……”的拖鞋声,然后又传来老板娘坐在床头长叹和一阵低声的谩骂,骂声很小,听不清骂的什么,好像是对老板很失望。
过了一会儿,屋内只剩下老板的咕噜声,叶舒偷眼往屋里望去,老板娘背对着老板已经睡下。
没什么别的发现,叶舒手搭牌翻身跳回地面,看了会“松竹堂”的方向,轻轻走到“松竹堂”门口,又快速返身贴着墙下回了车里。
“发现什么了?”关好车门,谭笑便迫不及待的问到。
“那老板喝多了,睡的跟个死猪似的。”
“那老板娘呢?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她回去洗个澡就睡了。”
“洗澡……”
谭笑还想再问,叶舒催促她开车,“走吧,估计没什么事了,想知道他们有什么事,大不了明天再来。”
谭笑却问了没完,“我看你往‘松竹堂’那边看半天,怎么走到那又回来了,没顺便去查查?”
“那边有股味,我闻着恶心。”
“有味?”谭笑想起来那天老板娘说过‘不倒翁’的爱好,“不会是骚臭味吧?”
叶舒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好像是,好像又不是,反正说不好,我怀疑老板娘从那里回来就洗澡也是因为受不了那味。”
谭笑深思了一会儿,“我感觉那个‘不倒翁’不对劲,咱们找时间要查查,对,必须查查……”
第二天,两人装作棚户区的租户,打着买东西的幌子去了“松竹堂”,里面点着檀香,闻不到别的什么味道。与‘不倒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