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文章,入了册的!”
“……那个什么,本宫哪有功夫问那些啊!”说起这个,李昊不禁挠了挠后脑壳,暗道告白都费劲,哪有心思顾忌那许多啊。
“你呀你,瞧你这心思粗的,怪不得人家没拿好眼神看你。记住了哈,名震朝野的《冗员论》就是沈太师写的。别到时候出了笑话!”
“啊,记住了。不就是《冗员论》么?嘶~我说他怎么……”
提到这个《冗员论》,李昊不禁又想起傅明轩来。
前些时日傅明轩还当着自己的面洋洋洒洒诵读这个《冗员论》来着,那时,他还以为《冗员论》是傅明轩写得呢,还说傅明轩在纸上谈兵。这一听说是沈钰写的,李昊又误以为傅明轩是在故意那自己开涮,不禁又是醋意大发。
“怪不得呢!”
“怎么了?”见李昊那般的看着自己,沈钰不解的问了句。
“没怎么,就是觉得被戏弄了。”
“……戏弄?谁敢戏弄殿下啊?”
“你!”
“我?微臣……微臣怎么敢戏弄殿下啊!”
“就是你!你不是说你不了解时政吗?”
“那个……那个……”
提起时政,沈钰登时想起了昨晚上李昊与自己提及越王李明海的情形。很显然李昊是在找后账,指责自己故意回避政要。
可是,那种当口,李昊还带着怨气,自己要怎么回答呢?
对着一脸责怨的李昊,沈钰尴尬了。
“殿下,非但是沈钰回避,实在是……”
“怎么,心虚了?《冗员论》写的头头是道的,还说不懂时政?骗本宫什么下场,你不会不知道吧?”
李昊口中的那个下场,沈钰可是领教过的,回想昨夜的情形,沈钰不禁臊得满脸通红,瞬间眼帘便垂了下去。
“微臣没撒谎啊,微臣真的不了解时政,只不过偶尔听父亲说一说罢了。至于那篇文章,实在也是汗颜呐!信口胡诌罢了!”
“沈太师太谦虚了,圣上披红钦点的文章,怎么能是信口胡诌的呢!”
昨夜两人之间都发生了什么,王富贵倒是不清楚,但从李昊的眼神中,王富贵却看到了‘幸福’二字,李昊开心,王富贵自然也跟着愉悦,可是高兴归高兴,沈钰这个样子可怎么面圣啊?
“这个……”
“怎么了?沈钰有何不妥吗?”李昊与王富贵低语之前,都曾看向自己的脖颈,意识到不对,沈钰快步便向铜镜走去。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沈钰登时哇哇大哭起来。
“爹娘,呜呜呜呜……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啊!孩儿不能尽孝膝前了!呜呜呜呜……”
“怎么了这是,这怎么还哭上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本少爷能得了这一身脏病吗?你赔,你赔!呜呜呜呜……”
“脏病?那能呢?”
“还哪能呢,这都快烂了,你看不见啊!”言语间,沈钰指向脖子上的吻痕。
“就这个?你就因为这个哭的?哈哈哈哈!”
“……”
一瞬间,沈钰被李昊的前仰后合弄得蒙住了。
“傻瓜,你可真是傻到家了!本宫真搞不懂父皇凭什么点了你为一甲第一人!哈哈哈哈!”
“殿下这是……可这个与那个又有什么关系?”
“哎我说沈钰,昨从桃园回来,你怎么与本宫说来着?”
“微臣……微臣……微臣说什么了?”
“瞧你这记性,本宫与你要玉箫,你说不方便,而后本宫便与你玩笑,说是不是你爹给你找了陪睡丫头,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了本宫,说,找了。本宫就不理解了,既是陪睡丫头都有了,怎么连最起码的都不懂呢?”
“这个……这个……谁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