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多包涵。”
骆忆不介意地摇摇头:“不用道歉王会长,您并没有冒犯我,他们对人类而言的确称得上是恐怖又强悍,只是听您的语气,您似乎曾见过野生血族?”
“小时候的事了。”王振立错开眼神望着空气中虚无的某一点,缓缓道:“这里从前就出现过那些东西,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见人就咬,有时连牲口都不放过,可怕的很。后来据说都被血协清理了,总之几十年间都没再出现过,直到最近……”
“您曾亲眼见过?”骆忆有些惊讶。
王振立笑了笑:“骆警官应该知道的,血协的人有一部分跟你们血族多少都能扯上点关系,算是内部定义的‘知情人’吧。”
骆忆点点头。
古往今来两族的交集始终存在,既有战争,也会有商业往来。
历史上的‘知情人’,大都是指那些暗地里与血族有生意往来的商户,很多交易虽见不得光,却是名副其实的‘金矿’。
随着时代发展,越来越多的‘知情人’被主权国家收编,成了一种制衡血族的重要力量。
甚至如今经营着血族第一命脉的血液生意,也大都由他们负责运转。
对政府而言,单单这一项生意,每年就是一大笔税金。
血族的钱好赚,鬼才在乎谁是猎物,谁又是猎人呢?
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人影,骆忆不常想起他。
只是放任他躺在自己的记忆深处。
……
从王振立口中,骆忆很快了解到了案件的细节。
此案的起因是源于三周前的某一天,呼市的血协,也就是1607部门收到的一个包裹。
里面摆放着一个木头盒子,打开后竟是一截手臂残肢!
这并不是一截普通的残肢,因为手臂上带着一个明显的血族齿痕。
这种带着明晃晃的强烈挑衅意味的行为,迅速引起了1607的高度重视,他们当时一边上报了总部,一边对齿痕进行了鉴定,并且对于包裹的来源也迅速展开了追溯。
然而结果却并不如人意。
齿痕的比对在全国甚至是全世界范围内的数据库中,都毫无结果,如此,答案便只有一个:野生血族。
这简直是一种不能更糟的情况了!
两族在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努力后,才创建的和平与新秩序下,为什么还会存在野生血族这类早该消失的群体?
他们该死的不可控。
好在对包裹来源的追溯倒不是一无所获,配合1607大门口的监控以及国家的天网系统,投递包裹的嫌疑人很快被抓捕归案。
嫌疑人名叫苗青,是个职业货车司机,长年奔走于大兴安岭地区运送木材、煤炭等物资。
据他所言,他只不过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他当初并不知道那木头盒子里到底装了啥,只是单纯地按照老板的要求将东西送到指定地点。因此事到如今,还整天在拘留所里喊冤……
由于苗青口中的‘老板’是在他跑车到塔河附近的一个镇子上遇到的,于是1607顺理成章派了三名探员去往塔河附近调查,希望能找到些有关野生血族的蛛丝马迹。
然而不过一周不到的时间,其中两名探员便失联了,根据唯一一名幸存的探员所说,是失足坠崖,下落不明……
……
骆忆一行人到达下榻的酒店时,已经接近晚上11点了。
这次的行动,边方义作为唯一一名留守人员,负责随时给予他们情报方面的支持。
剩下的人员全部跟随骆忆出勤,金雪柯跟高睿婷一间房,庞思礼跟祁楠一间房。
由于骆忆的特殊性,她自然是单间。
趁着大家办理入住登记的当口,骆忆拨通了顾一维的工作手机,信号响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