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却是不敢触碰。
简单收拾下杂草,清出一块地方,先给神木磕头……
神木确实死了。身体里的木灵明明是回来曾经的家园,却是一点反应都无。
磕了三个头,寻来断枝、枯叶燃火,撕去狼皮烧烤。
没有盐也无所谓,他吃东西不为胃口,为的是补充体力。
半天之后,终于吃下这顿难咽的烤狼肉,灭了火堆,再磕头三次,起身下山。
只是一边走一边大喊:“师父!”
喊了大概二十几声,好像是个疯子一样。
师父没在。
走到山下,回头再看一眼山顶上的那段黑木,老师叫木守,神木没了,老师就不用守在这里了,是么?
解开缰绳,牵着战马往外走,而后上马。
接下来就是南行,每日在马背上、在奔跑中、甚至在睡觉的时候,手中都握着染尘刀,耐心的慢慢地体会那一种自如挥洒的感觉。
感觉很舒服,一点不累,比吃饭还轻松?跟睡觉一样舒服?
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不论刀法有没有大成,单说这一种人刀合一的融合,绝对是天下少有,甚至是仅有。
在体会这种感觉的时候,原亮想起原刀,如果换成原刀,会不会有这种甜蜜的相融?即便融合了,会不会带着血腥杀气?
八天后,原亮回到浮云山。
意外的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不过是由着性子乱来了两次,刀法竟然精进。
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收割稻米。
原亮一时技痒,竟是拿着染尘刀切割稻谷。
割的又快又好,一片片稻谷倒下,落在地上就变成一束一束,甚至是变成一小堆一小堆。跟在原亮身后的士兵只管跟着捡就是,非常轻松。
原亮玩上瘾,用一天时间割完这一大片地方的稻谷,而后才骑马进山。
在他离山的这段时间里,浮云山周遭一切安好,浮云山内修建道路一切正常,山外的原部落修建兵城也很正常,浮云城更是安然无恙。
至此,原亮才算是放了心,也才能在外面割了一天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