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这么觉得!
别人练习针灸甚至要长达数十年,她这……
“我再请问,你……针灸学了多久了?”
汪田甜很想说自己还没学,还正处于记穴位阶段,但这样说,她怕自己会被人打死!
于是轻咳两声道:“也就……两年吧!”
郝?:……
若是有人问他信吗,他觉得自己会果断摇头,不过现在他自然不能拆她的台子,只能看着她往下演。
贺启也对她的这番说辞表示怀疑,“真的?”
汪田甜不耐烦的一挥手,“哎呀,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半年之后就能出师!”
“那请问扎针扎哪里?”贺启又发出一句灵魂拷问。
汪田甜:……
她觉得这个人要是再这么不友好地问下去,她会直接罢工不治!
心里这么想着,汪田甜看着贺启的目光也多了丝危险,“脑袋出了问题,那自然是扎脑袋上了。”
这句话有些轻飘飘的,但是听进现场几人的耳中却重若千钧,仿佛对方说的不是针灸,而是行刑:铡刀砍哪里?脑袋最薄弱,那当然是砍脑袋了。
所以贺启浑身发冷神色一凛后,果断拒绝,“不行!”
汪田甜:……
所以她还没有拒绝就被人拒绝了吗?
她这样再大度的美人,也有小脾气了。
于是就见汪田甜双臂抱胸,直接转过身去,看都不看贺启一眼,“不行就拉倒,你以为我愿意治啊!”
贺启:……
他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个被玩笑对待生命的病人家属还没生气呢,她就生气了?果然是小孩子心性,这样他就更不敢让对方为贺国昌医治了。
但想到她给自开的药,贺启又对她的师父非常感兴趣,于是便打着商量,“若是让你师父替我父亲医治我还能同意。”
汪田甜气笑了,她冷笑一声,“贺启,你搞搞清楚,是你在求我治你父亲的病,而不是我上赶着去治!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这世上,除了我,谁也治不好你父亲!愿意信就信,不愿意信,门在那里,您请走好!”
汪田甜这么说也丝毫不怕对方在他们的公司上做手脚,毕竟这是两码事,就算她这件事情上得罪了他,那种利益上互惠互利的事情他也不会就这么因为几句争执就放弃。
更何况现在是谁得罪了谁还不好说呢!
贺启有脾气吗?
当然有,特别是他这种常年身处高位的,脾气只会比汪田甜大。
但好在他是个实打实的孝子,因此哪怕此刻火气冲天,他也必须得忍下来,为了汪田甜背后的师父。
“你不是说你师父教的你么?你会的你师父更精通,你不会的你师父信手拈来吧。”
汪田甜不答话,只是冷笑一声,压根不理他。
于是场面就这么尴尬了下来。
屋里的人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此刻都站在门口不敢说话,生怕引爆了哪颗火雷。
于是贺微只好给自己的老公使眼色,让他救场。
郭恒是生意场上的老手,见此刻的气氛如此冷凝箭弩拔张的,便当先打破尴尬。
“大哥,不如你先听听甜甜怎么说,咱们心平气和的谈,怎么样?”
郝?一直冷眼旁观,这个时候也终于开口,不过其中的维护意味也很浓就是了。“贺叔,我觉得郭叔说的有道理,而且我和甜甜认识这么久,也知道她从不轻易拿病人的安危开玩笑,但凡承诺的事情也都会做到,您其实不用对她有这么大的偏见。”
贺启:……
所以这一个二个的意思是这都是他的错了?
贺启十分想甩袖走人,但常年的忍耐力也被他磨练的非人,于是他尽量放平自己的语气,“这样吧,咱们各退一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