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呢,看他这么嚣张,沉声说道。“菜刀你对付的了吗?”
“呦,帽子有点旧了吧?回头和我说声,我那还有一打呢。”李奎勇突然出手,在袁军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把他帽子摘了下来。
自古男不摸头女不摸腰,你敢摸我脑袋,这还能忍?
袁军大怒,伸手就要掏刀子。“我踏马插了你。”
插是黑话,其实就是捅的意思。
“小子,你试试?”李奎勇直接按住了他的手,冷冷的说着。
钟跃民这会回来了,看架势不对劲,连忙问道。“怎么了?”
“没事,看哥们挺牛逼的,想教练。”袁军连忙回复。
他敢和李奎勇闹事,却不敢和钟跃民。
钟跃民还不知道他?“行了,你俩不服的话,回头找时间单练。
今天是我叫你们来的,谁也别不给我面子。”
“跃民的面子得给,小子记住我,你欠我两个门牙。”李奎勇放着狠话。
不过真要是哪天单独遇到了,他可不会手软。
而袁军呢,也不能丢份啊。“小子,你也记住了,欠我一条大腿。”
大家被钟跃民劝说,然后远处来了一群骑着大梁自行车的军装青年。
其实这里都是军装青年,但是大家都分得清。
把车停好,一个青年拿出来一把菜刀放到距离售票窗口最近的砖头上。“看清了,我这把刀排第一,不服的试试。”
“这谁的砖头啊,不知道挡路啊?”又有人把前面的砖头踢开,根本没把周围的人放在眼里。
这个嚣张劲头,比李奎勇还牛逼。
刚才,在这伙人没来的时候,钟跃民凭借着威望,尽管是后来的,但是却把砖头放在了最前面。
现在你把他踢了,这不是打我脸吗?
一下子,钟跃民站了起来。
他这一起来,大家都跟着站了起来。
“跃民,你别管,这事我来。”钟跃民叫自己来干什么?李奎勇心非常明白。
于是他挡住了钟跃民,一个人径直往前走。
到了那伙人面前,李奎勇双手插兜,其实是在拿刀子。
不过先礼后兵是华夏人的传统美德,李奎勇说到。“把砖头给我放好,在给我兄弟道个歉,今天这事就算完了。”
“谁裤裆没拉上,露出你这么个玩意?”这伙人可不怕事,毕竟还没有见真章呢。
看着这要打起来,周围立刻围上来了许多看热闹的。
李奎勇也有意在钟跃民的朋友面前露一手,于是快速的把刀拿出来,放到这个年轻人脖子上。“兄弟,怎么着?”
“大哥,我服了。”这群人敢来买芭蕾舞的票,自然也是大院子弟。
不过当时大院也分区,钟跃民他们在海定,属于部队的。
这伙人是西城的,大家平时不在一个区。
虽然不是一个区,但是也是家境牛逼。
还是那句话,光脚的不怕穿着鞋的。
李奎勇家里兄弟好几个,家里也穷,死就死了。
可是他们不一样,家里都是当官的,谁愿意这么年轻就死呢?
一见血,都怂了。
这一手,成功打出了名气。
“这是谁啊?出手真麻利。”有人看他眼生,好奇的问着。
也有人暗自把他记住,以后遇到了要小心。
不过经此一役,谁也没人敢挑衅钟跃民第一的位置了。
大家继续蹲着抽烟,不时的有新来的团团伙伙。
郑桐眼神好,兴奋的说着。“看了吗,东城的,西城的,海定的,潮阳的都来了,真她妈热闹。”
“这才哪到哪?没看李太子还没来啊。”袁军到现在都没看到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