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追杀,如果杀的了一切顺心。就算杀不了,孔沐风会放了他二公子?到时候,镇长估计都会出面。”
“咳咳,镇长与我虽不是一支,也是出自同宗,阵皇宗那个更是与我情同手足,我怎能……”
府主还没说完,话锋一转道:“快去,尽快传到我那贤侄的耳朵里,你亲自带人去盯着,必要的时候补上一刀。”
另一个山头上,另一个府邸。
大长老闲坐亭中,那黑衣中年跑了过来。
“大长老,孔沐风最近要外出去妖兽森林做任务,我们该如何?”
大长老哈哈大笑:“孔沐风倒是好手段。”
“大长老何出此言?他如今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外出,不是给别人杀人灭口的机会吗?”黑衣中年不解道。
大长老捋了捋胡子笑着道:“他能想不到?不过是觉得背后有我给他撑腰罢了。黑风,你去,在背后盯着孔沐风,乔装打扮,别被人发现。”
其实,是你们想多了。孔沐风压根就没往这方面去想。反正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管他死不死杀不杀的。
大长老仰天长叹:“没想到钱家学府的大能,竟会围绕着一个普通的木牌长老展开争斗。”
没办法,谁让孔沐风是推翻钱家学府重要的一环,也是一枚关键的棋子。
钱家,二公子已经卧床二十多天,这么些天来除了吃喝不肯见人,更是不敢踏出房门一步。
“少爷现在情况怎么样?”钱家镇长焦急的问一位看病的大夫。
“公子此病为心病,非解心结不能治也。”大夫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谁?”镇长目光凝聚,一脸杀气。 “根据酒楼老板,当时小巷子旁的居民的口供。一切都指向了钱家学府的一个木牌教员和他的弟子。” 当然,这些消息都是钱家学府帮忙打听到的。 “嗯?钱家学府?我跟他钱书礼好歹也是出自同宗,他的人为何如此对待我儿?” 钱书礼,便是钱家学府府主的名字。为什么之前没有提到府主的名字呢?因为这是笔者刚给起的。 “不,那木牌教员好像跟学府府主有仇,而且特别虎,特别爱出风头。”那护卫一五一十的说明情况。 钱镇长点头道:“好,跟二少爷说明情况,多带上几个护法,直接生擒这个木牌教员。” “若是他执意反抗呢?” “那就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