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在罗布路奇的肩膀上像个普通的鸽子一般，而罗布路奇更是露出了一瞬间的恐慌。

凯撒库朗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攥着，空气似乎都凝结了，所有的一切连成一片，成为巨大的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某种巨物，俯视着一切，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浮现，是远比之前被满嘴血腥的欧卡盯住还要猛烈地某种冲击。

卡莉法哭出声来。

莫奈的身体被强行复原。

可能只是过了一秒。

甚至只是一帧。

也许更快。

斯潘达因的面前多了一个人，一个身高有斯潘达因两三倍的人。

他长手长脚，但都只有一个关节，说明他只是长得高并且是货真价实的人类，四肢被紧身的黑衣所包裹，身体却穿着一件宽松的袍子，然而袍子却不会轻易抖动。

斯潘达因才是最恐惧的那一个。

因为一张白色的面具离的很近，几乎贴在他的脸上，但即便离得这么近，他也没看到面具后面的那张脸，只能从面具黑洞洞的眼眶中看到更加深邃的黑暗。

“你刚刚想说这里的一切都是听谁的？”

并没有人这样问。

但斯潘达因却觉得自己听到了这样的疑问。

“是您，是您，都是听您的。”颤抖地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面具人如此回答之后，斯潘达因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滚。”

“我滚，我滚。”

斯潘达因吓得魂不守舍地就往回跑，完全忘了自己的来意。

“你们跟我来。”

同样没有人这么说过，但这个面具人背过身去往树林深处一走，在场的其他人就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面具人的背后居然是一件破破烂烂的海军大衣。

只不过大衣的肩膀处，用血迹写着两个大字“强大”。

凯撒库朗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这两个字在“正義”之上，比“正義”还要大还要显眼。

而是......“这四个字应该是汉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