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煳涂,便是示意身后聂海棠给解释一番。
聂海棠原本对徐童的印象就不大好,此刻见他竟然随手就把刀子捅在身边旁人身上,甚至还仗着官身狐假虎威,心里更是不忿,当即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向徐童解释道。
“自董卓、永嘉之乱两次动乱,洛阳先后被毁两次,亡魂不计其数,汇聚在此地,化作鬼市,但鬼市多出妖邪,且有不法者躲藏至此,逃避律法,时日已久,便是藏污纳垢之地。
所以圣人有旨,每隔一年,便是请兴教寺主持禅师来此大作地藏法会,超度阴魂,平息怨气,届时,即便是鬼市主人也要大行方便,不得阻扰。”
“原来如此!”
徐童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不禁引得聂海棠一记白眼,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既然是这样,大家不妨一起去看看。”
徐童心里琢磨着,干脆跟着土肥圆一起去看看,关键时刻还能拉上土肥圆的大旗狐假虎威,也是不错的。
哪知道自己此话说完,土肥圆胖嘟嘟的脸上一时笑得那个阳光灿烂啊,似乎就是在等着徐童这句话一样。
“哈哈哈,贫道正有此意!”
古裴元说罢,纵身一跃竟然直接坐在了棺材上。
沉甸甸的分量,差点把棺材下面黑介子们给砸扁喽。
徐童嘴角一抽,再次见识了土肥圆厚颜无耻的本领,这老东西是打蛇上棍,自己可没邀请他上来。
不过古裴元既然坐上来了,自然就没有下去的道理,顺手还不忘在纯一郎的胸口上一抹。
惹得大丫一阵尖叫,立即控制纯一郎的身体往后躲,只是无论她怎么躲,古裴元的手,依旧是稳稳的触碰纯一郎的伤口上。
胖乎乎的指尖上生出一缕微热的暖流,竟然徐童刺出的伤口给抹平了。
不仅如此,那股温热的暖流甚至涌入大丫的身体,令大丫一阵酥麻,尖叫一声,从棺材上跳了下去。
古裴元见状咧嘴嘿嘿地笑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大丫:“有趣,一个灵而不妖,还有几分香火气,妖行正道,也是一桩趣事啊。”
徐童知道古裴元这话的意思是在敲打自己。
大丫虽然本身修行的方式就不是普通的妖怪,但身上浓重的香火气,提鼻子一嗅就知道,这丫头是吃香火功德的。
那香火功德哪来的呢??
古裴元虽然没问,恐怕心里早就有了答桉,毕竟渔阳城的事情,这老贼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徐童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和古裴元扯下去,话音一转:“我的哪位至交好友,现在如何??”
听闻徐童提及张海生,古裴元胖胖的脸上不由得升起一抹微红,笑而不语。
棺材下,赵鹏和聂海棠听闻徐童提及张海生,两人更是神情古怪。
看着眼前师徒三人神情微妙的模样,心里也不禁开始嘀咕起来,心想,这老头怕不是把张海生给……
“咦~~~”
想到这,徐童菊花一紧,不着痕迹把屁股朝一旁挪了挪,和这个真基佬拉开距离。
此时此刻。
洛阳城的探花楼的后院里,只听琴声作曲,歌舞作伴。
这探花楼,作为神都城内最是顶级的风花雪月场所。
不仅仅是一日千金销金窟,更是让各大诗人们都流连忘返的情场。
这后院也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
后院里有春夏秋冬四个单独的小院。
分别居住着探花楼的四位花魁。
这每一位花魁,无不是天姿国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更是深谙房中之术,令人流连忘返,日日春宵。
而最近这一段时间,四大花魁却是全然没有出来过,往日里遇到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