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菜式终于清淡下来。
顾恪三人倒也没什么不适,吃了好几天大鱼大肉,清淡点正好换口味……才怪。
今天中午肉类依旧不少,只不似之前那般满眼油汪汪红艳艳罢了。
不过视觉和油脂气味的冲击力不太猛烈,柏姐姐完全能接受。
顾恪瞥了一眼笑得很天真的小满,默默在心中哀悼:就你这样,明天一顿抽怕是跑不掉了。
第二天,他选择躲远点,用神念围观了小满的练武过程。
更准确地说,是柏素清用紫竹细条抽她屁屁的过程。
中午吃饭,小满一脸哀怨,不断用眼光质问某个见死不救的家伙。
顾恪只是把碗端高一些,什么眼光都看不见。
待到下午,柏素清在峰上打起盹来,小满果断溜来,拉着顾恪去了畜牧场那边。
春光之下,山花烂漫,青草幽幽,蜂舞雀飞。
小满肉呼呼的包子脸上全是“伦家不开森”的模样。
落到顾恪眼中,总有种被家里二哈挨打后,满脸委屈不解的既视感。
坐到畜牧场河边大石处的竹榻上,看着一群大大小小的鱼儿,成群结队,悠然摆尾游过。
小满已经黏了上来:“老顾,早上你居然不救我?”
顾恪无奈,轻抚她的颈项和后背:“你以为柏姐为何要教育你?”
虽隔着十多里地,小满还是下意识瞥了玉龙峰那边一眼,才压低声问到:“就因为我昨天笑她不吃肉,光喝粥?”
顾恪一本正经地摇头:“那只是借口,谁让你最近又开始懈怠了。”
小满茫然:“没有啊,小萍儿每天都会带着我,练武四个时辰,一点没少。”
顾恪郑重点头:“然后呢?”
小满继续茫然:“啊,还有然后?”
顾恪忍不住抬手揪住她肉呼呼的脸:“你上次找柏姐请教练武上的疑惑,是什么时候?”
小满一怔,回忆了片刻,才不太确定地到:“也许,大概,可能……是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