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言说的痛苦。
轻关上门,墨染时回到自己的房内,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现在去吴来市玉阳县,查清楚今天凌晨发生在当地的劫车案,死者叫刘汉源,明天我要知道此案所有讯息。”
……
林白药离开归梦居,心情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
照原计划,他不会这么冒冒失失的浪费掉和墨染时第一次见面的宝贵机会,而是会耐心的寻找最合适的时机,然后成功的进入墨染时的生活,和她成为朋友,再在危难之际,伸出援手,弥补前世的遗憾。
只是计划跟不上变化,刘念儿的出现,加速了这个进程。
今天的见面说不上是好是坏,可能会引起墨染时的怀疑,但从另外一个角度,也算是剑走偏锋,出奇制胜,必定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至于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他没恶意,总能消除误会,让墨染时认识到大家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回学校的路上,途径江湖书屋,正好看到书屋的老板,也就是那个帅大叔在锁门,笑道:“平时不是九点以后才歇业的吗?”
帅大叔扭过头,他还记得林白药,露出魅力十足的笑容,道:“同学,是你啊,我今晚得去别的市办点事,明天估计也够呛开业……你要看书的话,最好后天再来。”
林白药脚步不停,道:“好的,老板再见。”
帅大叔冲着他的背影高声喊道:“那本《第二十二条军规》还给你留着,需要的时候记得来拿……”
林白药没有回头,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回到宿舍,宇文易拍了下额头,道:“老妖,你可算回来了,家里的事忙完了?叔叔的身体没关系吧?”
今天是周一,路上耽误了行程,林白药昨晚在李嫂饭庄留宿的时候提前给宇文易打过电话,让他帮忙给老师请假,理由是上周末回家探亲,爸爸突然生病得照顾,所以晚回来一天。
(林正道:儿子真特么的孝顺!)
“没事,就是太累,血糖低晕倒了,医生说休息两天就好。”
“那可谢天谢地。”
宇文易苦着脸道:“现在还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一个?”
“好消息吧。”
“咱们的两个节目都过审了,可以在今年迎新晚会表演。”
林白药察觉不妙,道:“那坏消息呢?”
余邦彦接过话,叹着气道:“黄冰莹上不了台了……”
“怎么回事?和太尉闹别扭,她撂担子了?”
宇文易梗着脖子抗议,道:“关我什么事?”
杨海潮把他按了回去,道:“不是闹别扭,昨天她和毛莉莉几个女生去滑冰场滑旱冰,结果被人不小心撞了……”
“严重吗?”
林白药赶忙问道,他和黄冰莹又没私仇,这段时间大家相处的还可以,出了事关心关心也在情理之中。
余邦彦道:“挺严重的,虽然没骨折,可脚脖子肿的比懂王的大腿都粗,医生给上了夹板,根本没法动弹。导员今天去看了,说不能让她上台,问咱们有没有后备的主唱人选,如果没有,只能上报校团委和校学生会,取消《别时歌》的节目了……”
“取消?那可不成,花了五百块编曲,黄冰莹又练习了这么久,如果不能登台,对不起大家这段时间的努力。”
林白药道:“都想想,班里还有没有唱歌不错的,推荐推荐……”
几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林白药愣了愣,道:“我?我不行,我不是说了,我一紧张就尿裤子……”
杨海潮信誓旦旦的道:“没事,我找人打听过,妹纸真的好用,你勉为其难的穿上。一个不行就两个,哪怕你是挂流三百丈,喷壑数十里的量,也能兜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