舫处,随着丁玄熊登船,一层坐着二三十人,瞧打扮来自各行各业,鱼龙混杂,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对林白药无不怒目而视。
“二楼请!”
丁玄熊先踏上台阶,林白药跟在其后,突然有一皓发老者挥拳直冲他后脑勺,指缝隐见拳刺的寒光,竟是要命的打法。
林白药听到动静,头也不回,脚步身形丝毫未变,气度非凡。
段子都揉身贴靠,肩头架住拳刺,距离林白药几厘米的距离,再无法寸进,然后顶肘击腹,将那老者击退。
老者被后面的人扶住,还是不服输,目呲欲裂的骂道:“小子,害了大少,还敢大摇大摆的登船,欺我燕子门无人吗?老汉年过六旬,不惜一死,也要你偿命!”
兴许老者的话激起了众人敌忾之心,又有两年轻人冲了过来,段子都横在楼梯半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噼里啪啦又干翻两人,短匕在手,睥睨四顾,道:“今日来者是客,谁再敢对我老板无理,我要他的命!”
不理一楼的纷争,林白药登上二楼,空阔的场地只有一张长长的木桌,周边放着十二把椅子,鱼家最核心的成员到了九个。
其中,有林白药熟悉的燕山人。
想当初两人还在卫生间比过短长,现在对面相见如不识,世事之莫测,无可奈何。
林白药走过来,拉开尾端的椅子,坐下去后,和鱼敬宗隔着远远的距离,目光如电光火石般空中碰撞,语气平静的道:“鱼总,我今天来,不是求和,而是希望你明白:小鱼总出事,和我无关,和武光辉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