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度。”
......
“这也太多了。”徐佳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病人确实复杂,一时间听完病史也不太好下判断。
两人的聊天也说不上是个讨论,随便说了各自的意见就此作罢。
这一次他们互打了几十个来回,每次都铆足了劲,徐佳康天天专注工作,平时锻炼并不多,技法有余但持久力不足,渐渐露出了疲态。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或许是身体逃避的本能在作祟,他这次冷不丁收了力气,放出了一个短球。
体力刚开始下降,并没有影响他的技术,这球球路很不错,轻飘飘地掠过网,还带了点角度,轻轻落在了祁镜的网前。
“啊,不好意思。”
刚出手徐佳康就意识到自己下了死手,祁镜绝对接不起这个球。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祁镜没怎么练过羽毛球,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变线毫无准备。
祁镜微微皱眉,走上前低身捡起球,忍不住关心了他一句:“你出了不少汗啊。”
“嗯,从小就是蒸笼头,特别会出汗。”徐佳康用护手擦了擦额头。
“要不要喝点水?”
“不用。”
“你刚才那球没使上力?
“手抖了下而已。”徐佳康解释道。
“不会是累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