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保留进了两人的耳朵里。
本来进日本医院的华国人就很少,开阑尾的更少,而指名道姓骂三观的,除了那位丁辰丁老总,恐怕也没别人了。
祁镜马上听出了她的声音,有些不解地问道:“你这是对她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啊!”罗三观摊手表示很无奈,“我来这儿都好几个月了......”
祁镜用一种略带有现实和科学主义批判色彩的眼神,望着站在他身边迟迟不敢进门的罗三观,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印象里阑尾炎没传染性吧?”
“这......废话!”
“那她怎么......”
“我哪儿知道!!!”
罗三观不愿承认这个事实,而房间里的丁辰并没有消停,反而越发来劲儿:“王丹行,你别拦我!我还要说!”
“好好,你说你说。”王丹行拗不过她。
“你们不知道,这感觉......”
丁辰似乎觉得“神奇”两个字已经不足以表现自己心里的感情,想了好一会儿才酝酿出了另一个词:“哇,好厉害呀~”
“啊哟,我的丁老总,你就别说胡话了!隔壁老太太都在笑话你呢!”
“胡话?我什么时候说胡话了?我怎么可能说胡话!”有些过量的麻药让丁辰的脑子变得特别奇怪,根本不用思考,一场单口批判大会的说辞就出现了:“要不是三观我会这样?我就从来没见到过这么离奇的人,这个呆比呀,我的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