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城投降,尚可免去一死!”
“将军说的不错!”
魏延跟上来道:“全柔,方才汝有句话说的不错,吾主徐州牧素有仁义,尝与吾等言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及于此,便再给尔等一夜时间,好生思量,若是犹自冥顽不灵...“
“明日且看我徐州虎贲如何万军夺城!“
言罢大旗挥动,步卒先退,三将各引本部,绕着城池又再驰骋一周,耀武扬威得够了,这才吹角鸣鼓,缓缓后撤。
直到整支兵马退入夜幕深处,鼓声与角鸣似乎犹自未绝,余音缭绕,回荡在城头守军的耳中,几乎每一个戍卒都依然把惊恐的视线投入夜中,久久不肯收回,好像这群如狼似虎的敌人随时都会再从夜幕中冲出一般。
......
另一边的下邳,旧楚王宫。
宴席散尽,已是五更。
昨日和两位正妻拜过堂了,王政原本准备今日去几位妾室的房中,正准备去乔绾那里,殿外侍卫禀告,王熊求见,王政心中一动,当即传令召见。
王熊刚入殿内,行礼过后便从袖中摸出一叠文书,呈与王政:“将军,前线又有军报送来。”
王政接住,展开观看,眼见天色昏暗,王熊颇有眼力劲,连忙取来一盏烛台,为其照亮,借助灯光,王政一目十行,很快把军报阅毕,不由面现喜色:“好!好!”
这封军报是江都传来的,说的是前线各军皆已开至曲阿城下,并专有一军,抄曲阿的后路,断绝了曲阿与吴县的联系,将其变成了一座孤城。
而在昨日下日,魏延和古剑已联合冀州军,对出城的程普军完成了一次歼灭,随后用用古剑之计,入夜时分,用‘败卒’去哄曲阿之城门,虽未获得成功,却也大大打击了一次程普军的士气。
王政久经战阵,单从这些话已可大致推测出形势来,如今徐州军部署已毕,士气如虹,而程普军困守孤城,人心涣散,如无意外,近期便应有捷报回传。
而军报里也说了,魏延和古剑已令下了军令状,言道五日内必克曲阿。
“还是不可大意,更不要操之急切。”
虽然开局不错,王政却依然保持冷静,思忖片刻,对王熊吩咐道:“曲阿乃是吴郡的重镇,这守将...嗯,叫全柔啊。”
“虽然本将没有听过其名,不过能被程普委以重任,料也并非无能之辈,今曲阿虽成孤城,却也是困兽犹斗,不可小觑,你让本命司将本将的诏令传下,教前线诸将务必谨慎,不要贪功,不要抢功,更不要争功!”
“莫说五日,只要能在十日内攻克曲阿,我便算是他们每人大功一件。“想了想又道:“原本江都这边以古剑为主,如今魏延既然驰援,便要分出主次,命前线大营诸军,以魏延为主,古剑为辅,凡若诸将有不遵上令,妄动轻战者,斩!”
“诺!”
王熊凛然接令,转身踱出殿时突然脚步一顿,似是迟疑片刻,转身又道:“将军,魏延虽是一员虎将,然则与古剑相交不深,古剑又是少年心性,是否...”
王政剑眉一挑,他自然听出了王熊的言外之意,什么相交不深,分明是说魏延入军时日不长,又与古剑官衔同等,恐怕难以镇的住他。
这倒是不可不虑,不由微微点头,寻思片刻,突然想到一人,便问道:“鲁肃可回来了?”
鲁肃如今的官职尚低,殿内的宴席自然没有资格参与,王政见不到人影,故有此问。
但这个问题王熊怎会知晓?犹豫了片刻,有些不确定道:“荆州的粮食皆已送毕,按道理鲁征事应已返回。”
“去其府上确认一下。”王政当即下令:‘若是返回,便叫霸府起草一道令旨,命鲁肃和周瑜一同即日赶赴前线曲阿。”
“鲁肃周瑜?”
王熊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