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也对你有属意之情,我已经亏待你三年了,难道还要一直亏对你,亏对我的心下去吗?”
吴玹闻之,眼睛再次垂泪,心头空茫。
“好端端的怎么还哭了?”
川王有些手足无措,忙哄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还是有哪句你不爱听,说出来就是了,何必哭呢,我以后都不说好不好?”
“不好。”
吴玹有些赌气的说道。
川王再次失笑,到底还是个刚刚长大的孩子,即便再懂事,也会意气用事,探手过去拭干她的泪珠,语气轻柔:“好,我在杜薄那里学了好多话,以后都说给你听就是了。”
吴玹扑哧一笑,说道:“杜大夫教的话,还是算了吧。”
川王哈哈的笑出声来,瞧见吴玹那哭笑过后的楚楚模样,心头一动,这才发现不再压抑的情感倾泻起来,居然这样的激烈。
三年前吴玹入府,那样的清新动人,颇有些宋端当年的模样,他如何不注目,但介意着年龄差距,总觉得可以做她叔叔,便进退两年。
他让府上的人敬着她,爱着她,自己也任事都宠着她。
可吴玹不曾越距。
如今想来,若是真疼爱她,就不该避着她。
吴玹对视着他,笑的十分腼腆。
川王心头一动,凑身过去,吴玹的呼吸尽在咫尺。
那人脸色猛地爆红,却没有避开。
“三哥!你好了没有啊!刁御医还在外面等着呢!”
固阳公主大煞风景的出现。
吴玹低呼,羞赧欲死。
川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顺势转过身去挡住,皱眉道:“那就让他等着好了!”
固阳公主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刚离开一会儿,屋内就发展的如此迅猛,也觉得非礼勿视,闪电般的出门道:“我知道了。”
门口的刁御医背着药箱子,见固阳公主满脸红晕的跑出来,疑惑道:“公主?那三殿下他……”
“不看了不看了,人家有灵丹妙药!”
固阳公主推搡着刁御医往出走:“你先回去吧。”
刁御医老胳膊老腿的,平日里没少被固阳公主折磨,这会儿好悬摔倒,一脸捉急的说道:“是是是,是是是。”
而屋内,川王松开手臂,瞧见在怀里缩成一团的吴玹,只觉得心里包裹着的情愫都要化了,那酸酸甜甜的感觉,这难道就是欢喜一人吗?
哎呀,羞死人了。
——这叫铁树开花。
不知怎的,杜薄的话在脑海响起。
“殿下我……”
吴玹话没说完,便又被川王抱住,她紧张的闭上眼睛,那人却转瞬松开,继而说道:“过几天,我便向父皇禀明,封你为滕侍。”
吴玹红着脸点头。
“姑娘,姑娘您慢些。”
御史府中,寻冬在后面撵着脚步飞快的曹纯,只是到了那膳堂门口,她不安的站住了脚,看了一眼守在外面的锦安,那人一如既往的脸色冰冷。
尤氏夫人没死,曹纯进去肯定要胡闹了。
寻冬叹了口气。
果不其然,曹纯急匆匆的进去,瞧见这满屋子的人,只有她一人没落座,和正座上的曹燮对视一眼,脱口便道:“尤氏居然没死!”
曹琦咀嚼着嘴中的鱼肉,斜睨了她一眼。
杨氏在一旁皱眉道:“纯儿,没规矩。”
“来晚也就罢了,你在这里又大呼小叫什么。”曹行冷冰冰的说道,“还不快行礼问好,然后坐下用膳。”
曹纯闻言,强压着急态,如曹行般做了一切后坐下,看了看四周,尤氏没死这样大的事情,用膳的几人似乎都不是很在意。
“父亲。”曹纯说道,“张炳文肯定有问题,代领国子监却还是让四学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