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老毛子赤手战野熊。
“又不说话,又不理我。”柯兰板着脸。
“柯兰老师,我不知道说什么。”
废话,大姐,你都三十多啦,大我一轮,别人都是五年一代沟,我们快隔着一个沟壑。
叶秦焦虑地探头,眼神期冀,希望赶紧剧组来人喊话,让自己快快摆脱这个“女魔头”。
“我们好像不熟吧。”
“你都没跟我说过多少话,又怎么熟呢?”柯兰反问道。
“你。”
叶秦抿抿嘴,还真他吗有道理。
“况且谁说我们不熟,我认识你,叶秦,《烟花易冷》,对不对?”
柯兰笑眯眯道:“休想装傻不承认。”
“哪敢啊。”叶秦高举双手,标准的法兰西投降军姿。
“哎,问你,你这首歌作曲怎么不是‘商角徵羽宫’,怎么没有华夏乐器?”
嘿嘿,幸亏我网文里写过,不然还真没法答。
叶秦内心暗自侥幸,《烟花易冷》,他之所以抄这首,不单单是周董的歌,也不仅仅是中国风。
而恰恰是它不是一首严格意义的中国风,他没有大量的运用传统的‘商角徵羽宫’,也就是12356,音阶里按理不会有4、7两个音。
在市面上许多中国风都是如此曲式,周董没有墨守成规,打破条条框框,旋律线用大量“7”,很不中国风的方式构建出华夏人最舒心最喜爱的国风旋律。
而且更骚更强的是,从广义上的中国风,华夏乐器是配备的元素,可它的编曲,没有一样华夏乐器,吉他、钢琴、架子鼓,最中国风的调性、最中国风的质感,成功“忽悠”一帮音乐迷嗷嗷,周董又一中国风神作。
然而,不是就是不是,所以才会被懂行的评委翻牌为周杰论之后又一“鬼才”。
再加上许山高的《千百度》,歌词优美到写入大学教材课本,作词作曲编曲三重身份,在音乐圈简直是一枚重磅炸弹。
可惜,p,开挂被老阿姨封印了。
柯兰抿抿嘴道:“喂,问你话呢。”
“谁说拍中国风,一定要配灯笼。谁说写中国风,一定要商角徵羽宫。”
叶秦应付性地哼了两句周董的《土耳其冰淇淋》。
“谁说拍中国风,一定要配灯笼,说的真好。”柯兰眼里充满异彩,“你,那里还有这样的中国风歌曲?”
“没有。”
“真没有?”
我艹,你丫当写歌是涂鸦?
文抄公肚子里也没多少墨水,说一首少一首,后面那么多章我该怎么装逼?
嘴遁不行,果断尿遁。
叶秦捂住肚子道:“柯兰老师,我肚子疼,要拉屎,要蹲坑,先走啦。”
“给我站着,你有猫腻,是不是嫌我霸道,故意推脱的?”柯兰脸色一变,“我出钱买。”
就咱这个在业界不知名的作曲人,能卖多少钱?
几千?几万?
叶秦可不会做梦一首歌能求罩,搪塞道:“哪能,真没了,一首也没有。”
柯兰眯合着眼睛,“那你教我演戏吧,张力导演让我多向你学习!”
“我,教你?”
叶秦畏缩道:“柯兰老师,我呢说好听,叫特约,说难听叫龙套,哪有龙套教主角的!”
“叫你教就教,婆婆妈妈的,我都不嫌你教坏我!”柯兰傲娇地双手抱怀。
“要不你找华强哥?”
“偏不,就找你。”柯兰撅嘴道。“谁让你死的最壮烈,连张导都说红磊都演不出你这感觉。”
“柯兰老师,那你找黄直忠老师,他可是老戏骨,海瑞演的贼棒。”
叶秦推脱道:“我在影视圈,就是一只癞蛤蟆,您可是天上的白天鹅,咱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