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这些家伙术法诡异,法宝法器层出不穷,一旦拼命,若是他们将宝物毁掉,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那我们就这样干耗着这不是事儿啊,对方宗门一旦发现,找到这里,我们可就完了啊。”
“别嘀嘀咕咕了,听乌塔大哥的。”
面对七人围攻,白峰等人内心有些绝望,这些人是南疆的蛮人,肉身极为强悍,普通法术法器更本伤不起他们。
再加上对方比己方多出了两个拥有结丹实力的人,若非白峰与慕容云飞拼力抵挡,怕是早就被对方生重伤了。
可现在白峰与慕容云飞二人身上有伤,好不容易才布置下一道防御阵法,将对方阻拦在外,己方之人才了有喘息恢复的机会。
对方似乎铁了心要抢夺自己一行人在某个家族内得到的一块镜子,一路上更是追杀不停,损失了好几个同门,就连筑基后期的方宁宇也被对方打伤,若非白峰及时抵挡致命一击,恐怕方宁宇早就命丧黄泉了,不过也因此与方宁宇失散,生死未卜。
“我在给你们二十息的时间考虑,交出铜镜,我放你们走,否则,就休怪我们不念同盟之友谊了。”那面相温和的乌塔显得颇为有些不耐烦,右手大拇指与食指轻轻转动左手大拇指上一个骨戒,一把半丈大小,七尺长短的大锤凭空出现,落到地上,直接砸出了一个大坑,大锤的垂柄末端镶嵌着一颗妖兽的头骨。
此锤一出,闭目的白峰与慕容云飞立刻睁开双眼,尽管有阵法隔绝,可那把大锤一看便不是凡品,以对方结丹后期的肉身,相信要不了多久便能打破阵法,到时候就危险了。
“慕容兄,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白峰看了眼慕容云飞,问道。
“不到一半。”慕容云飞此刻面色难看,这些人实在难以对付。
“看来只能将地煞令交给他们了,否则我们怕是得交代在这里。”白峰轻叹,除了慕容云飞,此地还有慕容彩蝶与其他三个流衫门的人,为了这块铜镜,已经死伤了好几个同门了。
慕容云飞看了眼此刻闭目不语,面带虚弱的慕容彩蝶,“或许只能这样了,可就是不知道他们守不守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