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趴在梳妆台上,哭得不能自己。
这些事,她不是不懂,也不是没人同她说过,那段日子她如同中邪一般就是觉得姜氏守寡再嫁丢人了。
她的女儿不该是不贞的寡妇,不该是不懂诗书的,更不该是只靠着男人生活,整日里只盯着后院那一亩三分地。
她不想承认云薇比自己一手养大的穆凰舞优秀——哪怕她心里承认了,也会在嘴上鼓励穆凰舞,并说云薇要好好调教的话。
女侯有何资格去调教云薇?!
马妈妈泪水涟涟,哭得不比女侯轻,提着帕子擦拭眼泪,“阿弥陀佛,好在老天开眼,纵然有诸多磨难,姜夫人同云姑娘都好好的,这万一逼死了一个,您——您这辈子都会被嫉恨上的,再无法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