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开始了哭诉、嚎叫,从言语上,从声音上,从动作上,从道德上等各方面开始施压。说他们是助纣为虐,说他们是狼狈为奸,说他们是欺软怕硬。但是他们可能忽略了一点,街道一线的工作人员,他们可不是小趴菜,他们这个群体,才是最有战斗力和执行力的一群人。所以见到这几人敢在声音、道德等方面对他们进行压制,网格员岂能惯着他们,小手一挥,身后的同事直接上前,就把墙上的横幅给撕了下来。“好好给你说你们不听,这是要干什么”网格员很气愤,“这里是马路,人来人往的,你们这么做是讨公道的样子吗我看你们就是装腔作势、哗众取宠。要是真想要公道,那就去医院里,去找他们的领导,去找主事的医生,再不行你们还可以去他们的上级单位,甚至可以去起诉。”听完网格员的话,那个昨天被叉子杵到墙上的女人,咧着大嘴就怼了回去,“哼,我看你们就是串通一气,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网格员小手叉腰,毫不示弱的就瞪了回去,“我说了,你们要找公道就去找正主儿。看看这里,人来人往的过道,被你们堵成什么样子了周围的群众都投诉你们了,我们能不过来看看。”说完,又看了一下脚底下的破脸盆,“这个也收走,看看这漫天纸灰,太污染环境了。而且点这么多火,万一引起火灾,你们要负全责。”如狼似虎的网格员们,如风一般的来,又如风一般的走。带走了热闹,带走了喧嚣,只剩下吃瓜的大爷大妈,还有呆愣的几个哭丧人。现在怎么办几个人全都大眼瞪小眼。没有了横幅、破脸盆这样重要的道具,难道要让他们在这里直接干嚎吗对面值班室的杜衡,看到社区上如此麻利的动作,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没有了那些显眼的工具,对面这几个人,就不可能掀起什么大的风波来,剩下的就是想办法彻底解决这件事情了。杜衡起身走出值班室,轻声的问旁边的张副院长,“范邦俊联系上了吗”张副院长还是摇摇头,这让杜衡有点开始质疑他的能力。不过张副院长很快又说到,“范邦俊没有联系上,但是我已经联系上了范邦俊他的村支书。根据村支书描述,范邦俊的前妻是他们隔壁村的人,这个任姓男子也确实是范邦俊的前大舅子。另外,村支书还说,这个任姓男子,之前就是专门在城里干职业医闹。只是后来国家和地方政府,对这种职业医闹开始重点清理打击,任姓男子也被处理过后,他就不在干这种事情了。这一次,因为出事的是他的外甥,所以他也终于找到了正当理由,以当事人的身份来讹钱,摆脱了职业医闹的帽子。”怪不得手段这么专业,这么能恶心人,但却又让人无可奈何,专业的啊。只是杜衡刚要说话,一辆大吉普开进了大门,然后停在了杜衡的身边,“小衡,人呢,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