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你爱人拿着蜂糖水走后,你便介绍起了蜂糖水,这事你还有印象吧?”
楼国章点点头,“没错,当时太尴尬了,就想找个话题缓解一下,这有什么问题吗?”
“以当时的情况看,别说你自己尴尬,就是我都替尴尬,所以你有那一番解释,看起来是没有问题的。”
杜衡歪着头看了一眼楼国章,“但事后一想,你那番解释太刻意,你有点急于表明你的立场。”
“杜教授你这是以结论推证据啊。”楼国章苦笑着往沙发上靠了过去。
杜衡随即也苦笑了一下,“你说的没错,我也听我爱人说过,我这种方法叫做有罪推定,而且主观意愿太强烈,客观的事实依据全是猜测,是不能作为证据的。”
杜衡这边说完,楼国章也不追问了,就那么靠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杜衡也不催,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我之前的事情,杜医生都知道了,我就不说了,就说说后来发生的事情吧。”良久之后,楼国章还是仰头盯着天花板,但是嘴里却发出了声音。
“没出事之前,我正在帮我爱人往县里运作,但是出事之后,答应帮忙的人就开始拖延,所以运作她工作的事情,就这么拖延了下来。”
楼国章一字一句的慢慢地说着,像是在给杜衡说,也像是在在给自己说。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事情肯定没戏了,这一点我爱人她自己也清楚,再加上我也被发配到山沟沟里,所以从那时候她和我关系就紧张了。”
“本来日子还能过,但是当她知道,我拒绝了那个扶桑人买药方的事情后,我们的关系就开始急转直下。
然后就是不知什么时候,她.”
楼国章没说完,但是杜衡知道他要说什么,所以也没有追问,就是静静的听着。
而此时的楼国章忽的一下坐了起来,但却也同时低下了头,“以我们俩现在的工资,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两个人加起来,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赚到那么多钱。
所以我不怪她,这是我的问题。
再后来,我以前的同事告诉我,她一个人去县里做了流产手术,我就知道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同时我也自己也很清楚,我这辈子几乎是没有翻身的可能了,所以我提出了离婚。”
离婚?
是啊,要是离了婚,应该就没有后面这事情了吧,杜衡默默的想着。
“就在我们刚商量好,准备办手续的时候,她反悔了。”楼国章笑了一下,但却紧跟着又叹了口气,“我当时挺高兴的,我以为我们之间还有机会。
直到有一天,有个被我治疗过癌症的人偷偷告诉我,说这两人和一个扶桑人在说药方的事情,我才提起了警惕。
而后没一段时间,镇上又突然传出了镇子要改旅游景区的风,说是要补偿好大一笔钱。”
楼国章紧紧的闭起了双眼,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之后,这才继续说道,“从那之后,我见识到了人性最恶毒的一面。
先是偷,没找到药方之后,又假意和好,连哄带骗,见我始终不答应,又开始了威胁、吵闹等等恶心人的手段,但却从来不提离婚。”
楼国章猛地抬头看向杜衡,“你知道杜教授,这三年的时间里,我还经历过三次车祸,两次睡着后突发的火灾。
但是,我命大啊,我师父保佑着我,让我死里逃生活了过来。”
杜衡倒吸一口凉气,都TM是狠人啊。
“我知道,就我媳妇那人,除了长得好看点,她真的没什么脑子,而且也没那个胆子。”
楼国章嘴角忽然多了一些笑意,他也不再看杜衡,“但可悲的是,就算知道是谁,我也没办法。
直到有一次,那男的突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