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到底是何居心,竟然告诉自己这等辛秘之事,难道就不怕自己告发他么?
男子哈哈一笑,道:“崔生,我告诉你这些,不过是要你早些知晓形势,如今的大魏看似强盛,然则已是外强中干,尤其是曹煜那个老家伙,昏庸无能,身为一国之君,朝纲却被皇后马氏一族长期把持,早已成为他们的傀儡!那太子曹戬则更是无能,整日里只知寻欢作乐,即便是入了三年的太学,也无半点长进!长此以往,我大魏何往?”
崔生听着男子的高谈阔论,心中亦生出了一些感概,看来好运来的说书先生没骗人,如今大魏的朝堂果然出了问题。
可眼前的男子,同自己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难道是因为知爷爷留给自己的那件信物?还是说因为长牙?
崔生不敢多想,对着那男子认真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同我讲这些话,但我知道,不管是谁当皇帝,只要他对百姓好,那便是一个好皇帝。”
“好,说得好!”
男人放声大笑,自腰间取下了一块令牌,交到了崔生的手中。
“崔生,这是我陈家的云纹令,你拿着,有空到京都,陈平之就在我陈家。”
说罢,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断崖,一步数丈,只才几步,身影便消失在了江边的丛林之中。
崔生低头想看了手中的令牌,令牌是木制的,中间写了一个黑色的陈字,在陈字的周围则镌刻着五朵云彩,云彩在阳光的照射下,不停地变幻着颜色。
有青,有赤,有黄,有白,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