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身后,睁大眼睛听着王子仁说他师傅的故事。
“你还吃亏,少赚点便宜就行了!”钱永强看着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黄有才说道。
“我现在岁数大了,对那些蹦蹦跳跳打打闹闹的不感兴趣,但是师父教授的吐纳之法我却越来越喜欢了,它能令我精力充沛体力倍增。
你看我都近五十岁的人了,精气神和体力一点都不输你们年轻人!”说完,王子仁冲三人自信地笑笑。
“是呢,王师傅说的一点都没有错!”黄有才附和道,“那天在老贾那儿我硬是没推动他半步!”
“那这些年你有没有找到你师父呢?”钱永强问道。
“这二三十年我几乎跑遍了整个中国,可是连师父的半点音信都没有。我只知道师父是北京人,姓张,是个中学体育老师。
“是在城里教书,还是在乡下教书,我当时也没有细问。我在北京打听了好多学校,都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王子仁叹了口气,说,“这人海茫茫,想找到一个人无异大海捞针啊。”
“他那个同学你打听了没有?就是在你们县中当校长的,后来到新疆劳改的那个。”钱永强问道。
“听我那个小学同学说,他们那个校长到新疆没几年就病死了!”
“真惨!这都快三十年了,你师傅应该也有七十多岁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不在人世了!”黄有才说道。
“屁话!我师傅身体好着哪,活个八九十岁,甚至一百岁,一点问题都没有!”王子仁爆了句粗口,两眼瞪得溜圆,直直地怒视着黄有才。
“王大哥,你别生气,他这人就是个粗人,不会说话!”钱永强推了推黄有才。
黄有才脖子一缩,朝王子仁扮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