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该把以前的帐算算了吧?”
朱老板看到这个场面也暗生惧意。本来最有指望的两个人都让人家制服了。
自己这一方只剩下老弱,玩横的恐怕不行了;大天白日的,想跑跑不过,想躲没有地方躲;荒山野岭的,喊人也没人应。
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自己身上还揣着大几千块钱,这可怎么办呢?
朱老板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办法来。
听着老者冲自己喊话,朱老板更是心急。
朱悦看到几个人刚才的打斗,还觉得好玩,像看武侠片似的,兴奋不已,看到王子仁就两下子就不打了,还感觉没有过瘾。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已经临近。
“你说我当年欠你们一千块钱,是吗?”朱老板看了看四周,除了在场的几人外,连一个鬼影都看不到,实在没有办法,便想委曲求全。
“没错!”老者笑着说,“你能想起来就好!”
“好,我给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们!”说着话,朱老板便要到包里拿钱。
“爸,你什么时候欠他们钱了,你认识他们吗?”朱悦问道。
朱老板把当年在北京发生的事,简要地跟女儿说了一遍。
“爸,你没有欠他们的钱!”朱悦怒目圆睁,看着老者和瘦子说,“这些人是坏人,是劫匪!”
“小姑娘,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瘦子这时候也歇过来了,气息也喘得均匀了,看到目前的形势,己方是胜券在握了,禁不住放松了起来。
“事实就是这样!你们做了还怕别人说啊?”
“二十年前的烂账,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插嘴了!”瘦子说道。
“我爸刚才都跟我说了,你们先用欺诈的手段把我爸骗去,然后实施抢劫未遂!”朱悦说道,“要知道,抢劫是重罪,你们就等着坐牢吧!”
“那是你爸的一面之词!”瘦子哈哈大笑说道,“即使如你爸爸所说的都是事实,他又有什么人证物证呢?我们死不承认,即使到了法庭上,他也奈何不了我们!”
老者狠狠瞪了瘦子一眼,瘦子自知言语有失,立即闭上了嘴。
“真是一群无赖!”朱悦一时语塞,竟无言以对。
“现在是法制社会,一切要凭事实说话!”老者说道,“捏造事实,诬陷他人也是犯罪!”
朱老板说道:“是不是事实,你我心中都明白!”
“是的,我很明白!当年你买了我们的东西,到如今还欠我们一千块钱,算上利息,二十多年了,怎么着也有二千块钱了吧!”
朱老板怒道:“你刚才说一千块钱,怎么又变成两千块钱了?驴打滚啊?”
“还有利息呢,你用谁的钱,不用付利息?“老者一本正经地问朱老板,“除非用亲戚朋友的钱,可我们是亲戚还是朋友?”
“哼!”朱老板冷哼了一声说,“我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亲朋好友?”
“那不就妥了?”老者笑笑说,“拿钱吧!”
“你说我欠你们的钱,那你有什么证据?”朱老板说,“把借条或欠条拿出来看看!”
“想耍赖?”瘦子问道,“既然不欠钱,那你当年跑个什么劲?”
“哼哼,我如果不跑,恐怕当时身上的钱都会被你们掠去!”
“咱们别耍嘴皮子了!”老者对朱老板说,“痛快点,这钱你到底还还是不还?”
“我不欠你的钱,叫我怎么还?”
“那好!”老者对瘦子说,“咱们把这几个人都赶到鱼塘里,就说他们都是偷鱼的!等会再喊村上的人把他们都送派出所去!”
“我看谁敢?”黄有才和王子仁这时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王子仁和李启明都站到前面,虎视眈眈地看着老者和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