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还是以卖普通的书籍为主,不会和你发生冲突的。”黄有才说,“有你需要的货,我们还是会卖给你的!”
“哈哈哈哈,”朱老板大笑一声,“你们想多了!你们在我旁边开店,这个我一点都不担心,如果你们和我做一样的,我们就多多交流,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哪来的担心?”
“好的,我们等你的消息!”钱永强几人在朱老板的店里又闲聊了一会,刚要离开的时候,朱悦把他们给拦住了。
“好消息,钱永强!”朱悦兴奋地说,“我刚刚出去转了一圈,斜对面‘至焉斋’打算转让。是王老板亲口跟我说的。”
“‘至焉斋’?王老板?”钱永强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了,那个老板是个说话斯斯文文,语速不快不慢的小个子中年人。这个人和黄老板的交情比较深,前段时间黄老板还跟我们在一起,没听他说起‘至焉斋’要转房子的事啊。
“他想怎么转的?”钱永强问,“转让费高不高?”
“这个我没问。”朱悦说,“得你们自己去和他谈。”
想到要和‘至焉斋’的老板谈话,钱永强感觉到头皮有点发麻。他不是担心这个王老板继续追问那套《毛选》的事,他主要是怕这个王老板做事不爽快,生意不好谈。
“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过去问问。”黄有才自告奋勇地说。
“这样也好,”朱老板说,“让小黄一个人先去探探情况。一开始去的人多了,人家会坐地起价的。”
在等待黄有才的这段时间,朱悦问到那幅古画的事情:“那个收购站的老板有没有去找你们?”
“找了!”钱永强笑着说。
“真的来找了?”朱悦瞪大眼睛问,“我都担心死了,你还笑?你们是怎么对付过去的?是不是把赚的钱都给了他?”
“我们把画还给他了。”钱永强依然笑着说。
“这怎么可能?”朱悦不相信地说,“画都卖了,你哪来的画给那个老板?”
接下来钱永强把他们怎么到‘小辫李’那把画买回来,又怎么卖给收购站老板的事,一五一十地跟朱悦和朱老板说了一遍。
“竟有这等事?”朱老板睁大眼睛说,“那这一番折腾下来,你们不但没折钱,还多赚了一万块钱。最最倒霉的要数李老板了,只有他一个人亏钱。”
“钱永强,你是这个——”朱悦竖起大拇指说,“你太聪明了!”
大家正聊的高兴,就见黄有才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
“怎么样?”王子仁问道。
黄有才摇摇头说:“这个老板太黑了,光转让费就要两万块钱不说,还要求我们把他店里的书都带上——每一本都按照零售价算!”
“就他店里的那堆破书,上称称给我们都不要——好的都卖完了,就剩下一堆垃圾!”李启明说。
“转让费要两万也贵了,”朱老板说,“仓巷这地方,店铺转让都是几千块钱。找店这事不能急,慢慢找个合适的房子再说。”
几人辞别朱老板父女,陆续走出朱老板的店里,来到大街上,边走边看着仓巷两旁的店面。李启明眼尖,看到斜对面“至焉斋”的老板站在店门口朝他们瞧呢。
“黄有才,那人看着我们呢。”李启明小声跟身旁的黄有才说,“他是不是想我们过去找他啊?”
“不理他,”黄有才说,“表面上装得和颜悦色的,其实心里黑的很。他在对我们用欲擒故纵之计呢!”
“还欲擒故纵?”李启明说,“他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我们开书店也不是非得用他的房子不可!”
“看,他向我们招手了。”黄有才说。
大家朝黄有才手指的方向看去,“至焉斋”的王老板正在店门口摇着手臂招呼他们过去。
“钱永强,过不过去?”黄有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