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到没挣到钱,没有混好,没有脸面回家!”钱永强说,“等回到南京,你学个驾照,然后开上车回去一趟。”
“真的,师父?”李启明兴奋地问。
“当然是真的!”钱永强说,“你的年龄现在也够学驾照了,回去就学。等你会开车了,到时候也可以跟我换着开,跑长途一个人开车真累!”
“嗯,师父。等我学会了开车,都让我来开,你就好好休息就行了!”
“我听你说,你家里只有妈妈和一个姐姐?”
“嗯。”
“你姐姐识字吗?”钱永强问。
“我姐姐初中毕业。”李启明问,“师父,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们的书店缺少一个营业员,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你姐姐过来。你看行吗?”钱永强说,“与其用别人,还不如用自己家的人放心。”
“这个等我回去跟我妈商议一下。”李启明说,“恐怕不太行,我姐如果过来了,家里就只剩下妈妈一个人了,那她就太孤单了。”
“哟,这点我没想到,“钱永强连忙说,“真对不起!”
“师父,你又来了!”李启明说,“老跟我见外!”
“我不跟你见外!”钱永强嘻嘻一笑说,“我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是把你当成自己人的!”
“我知道,师父。”李启明指了指后窗后的钱狗子家问,“师父,他家的事你打算就这样算了?”
“换做你你会怎么办?”钱永强反问道。
“对付着种人家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李启明说,“你不惹他,他来找你麻烦。你打他一顿吧,如果打轻了,他不痛不痒的,像条赖皮狗一样的纠缠个没完;如果打重了,还得赔钱坐牢!——太不划算了!”
“是啊,他找你麻烦,如果事情不搞大,没有人出来处理;如果事情搞大了,挨处理的就是我们了!”钱永强摇摇头说,“拿这种无赖任谁都没有办法!”
“人在做,天在看。”李启明说,“有些人得靠天来收!”
“你相信天会收他们吗?”
“我相信!”李启明说,“这是弱者最后的希望!”
一连五天,钱永强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查看自己布下的“煞阵”有没有给别人冲撞了。他不担心在这个偏僻的村庄上有高人懂此阵法,他担心的是他布的阵会被人无意破坏掉。
还好,由于此阵布的隐秘,钱永强又加以伪装,一连数天,此阵都安然无恙。最后这一天,钱永强感觉“煞阵”已尽聚集了足够的煞气了,便搬开阵锋处的石块,然后他悄悄走回家,希望能尽快看到钱狗子家有什么变故。
令他失望的是,一直等到日上三杆,屋后的这一家人都没有什么动静。钱永强看着已经准备好的车子和已经在副驾驶上坐了很久的李启明,只得苦笑着发动车子。
“强子,去了就好好苦钱,苦到了钱就回来把房子盖了!”临行父亲还念念不忘盖房子的事。
“等一下,”钱永强母亲突然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到鸡圈旁拎起两只已经捆好的老母鸡。
“你干什么,老婆子?”钱永强父亲惊愕地问道,“你什么时候逮的鸡,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妈,我不带!”钱永强说,“这鸡留着下蛋卖!”
“这两只你带上,下蛋的鸡来年再养!”钱永强母亲坚定地把两只鸡塞到车上,李启明连忙找个口袋子装好。
“妈,我很快就会回来的!”钱永强看着母亲眼含热泪说。
钱永强看了看还在鸡圈旁边跺脚的父亲,轻点油门,车子缓缓驶出。
在路上,钱永强非常郁闷,搞不明白自己精心布的阵对钱狗子一家怎么一点作用都没有。
首先阵法是经过检验的,对鸡有效——难道对人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