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口无遮拦,无脑无心的一番话又无意中又触碰到了李启丽心中那块尚未愈合的伤疤。
黄有才像一个罪人似的躲到钱打铁身后。“叔叔,中午的酒喝得怎么样?过瘾吗?”黄有才没话找话问道。
“没过瘾!”钱打铁看到面前的这个黑大个比儿子长得差多了,找个媳妇还蛮漂亮,最可恨的是,他居然不是上门女婿。便没好气地问道,“你想请我啊?”
“对啊!”黄有才说道,“我打算晚上请叔叔你和婶子还有朱老板爷俩晚上一起出去搓一顿的!”
“有酒吗?”钱打铁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
“当然有酒了!”黄有才兴致勃勃地说道,“叔叔,你中午没有尽兴,晚上我一定把你老人家陪好!”
“这孩子不孬,跟我投脾气!”钱打铁惋惜地说道,“可惜不是我儿子!如果能当我儿子那该有多好!”
“竟做美梦!”钱永强妈妈说他道,“中午的酒喝多了!”
“叔叔,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黄有才两眼睁多大,认真地问道。
“当然是真话了!这还用问啊?”钱打铁笑道,“这孩子怎么傻乎乎的?真话假话都听不出来!这要在咱们乡下,人家会说你是‘缺肝肺’。像你这样的如果在乡下混,想找媳妇恐怕困难。咱那儿就有几个,跟你差不多,都四五十了,还在打光棍!”
“哈哈哈哈!”钱打铁一席话把大家伙都逗笑了。
“叔叔,想不到你还挺幽默的!”朱悦笑罢说道。
“爸,黄有才是我兄弟,你再这样说他,小心我跟你翻脸!”钱永强看到父亲一个劲地奚落黄有才,心中十分不忿。
“那行,叔叔阿姨,我认你们为干爹干妈!”黄有才听了钱打铁的嘲讽,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认真地说道,“我给你们当干儿子!”
“真的?”钱打铁兴奋异常。这白捡个五大三粗的大儿子,对谁来说都是天大的喜事。
黄有才看到钱打铁很希望认自己做干儿子,便趴到地上朝钱打铁和钱永强母亲“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喊道:“爸,妈!”
“妈呀,这孩子真傻,地上这么硬,还真磕头,意思意思就行了!”钱打铁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拉起黄有才,心疼地抚摸着黄有才的脑袋,两眼放光,高兴地打量着新儿子。
钱打铁看到黄有才虽然人长得黑黑的,还有点黑里透红,但他眉眼周正,棱角分明,是个不错的小伙子。钱打铁越看越高兴,竟不自觉地开心大笑了起来:“哈哈!”
钱打铁大笑过后,把手伸到怀里摸索了一会,摸出来一块油腻腻玉佩,他把玉佩挂到黄有才的脖颈上:“我也不知道这块石头值不值钱,反正它是我爷爷传给我爸,我爸又传给我的,今天就送给你做见面礼吧!”
“爸,这是祖传的东西,你应该传给永强哥!”黄有才看着钱永强探寻地问道,“给我不合适吧?”
“合适!”钱打铁说道,“永强是我儿子,你也是我儿子!”
“没事!”钱永强真诚地说道,“给你就
收下!”
“偏心!”朱悦生气说道,“连儿媳妇都不舍得给,居然给干儿子!”
“哈哈,”钱打铁笑道,“儿媳妇给不给都是儿媳妇,只要儿子能干,儿媳妇是跑不掉的;但干儿子就不一样了,说不认我这个干爹就不认了,我得用个东西把他拴住!”
“跟你开玩笑的!”朱悦说道,“我有妈妈给的镯子,谁稀罕你那块脏兮兮的破石头。你看你那块破石头,黑不溜秋的,我怎么越看越像地摊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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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地摊上买的,也是在清朝的地摊上买的!”钱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