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当然不是真心的。
类似同样的话,她跟傻柱也暗示过,甚至也跟一大爷也暗示过,只不过说的都没这么直接。
之所以跟‘和子’说这么直接,就是因为邹和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根本不鸟她。
这好不容易碰到一次机会,‘邹和’下水了,秦淮茹当然要使出大绝招,把其劳劳绑住,这样才好长久的吸血。
说到这,秦淮茹知道自己制造的‘深情’已经到位,再次张嘴:“所以,最终咱们两个才会在一起,就是这些天,我怕是过不去了……”
秦淮茹挤了一点猫尿,嘤嘤两声抽泣声:“家里好些天,都揭不开锅了,我怕我等不到咱们两好,就已经饿死了呀……”
而站在秦淮茹对面的,当然不是和子,而是傻柱。
傻柱整个人,都傻了。
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和子啊和子……”秦淮茹见对方不说话,很自然的以为方法奏效了,慌忙又挤出一点猫尿,趁热打铁:“你就忍心看着我,饿死吗和子?”
说到这时,秦淮茹的手,伸了过来,拉住了‘和子’的衣角。
正常这个时候,傻柱肯定激动的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了。
而现在,傻柱的整张脸,都绿了。
“所以,你真的把我当成傻子吗?”傻柱的声音响起来。
“哎呀呀!”秦淮茹惊的猛一跳起来,仿佛看到猛虎的野兔,一个蹦高后退一米多远:“你!是傻柱???”
“让你失望了吧?”傻柱的声音冰冷至极。
这下换秦淮茹麻了。
所以从头到尾,她都在向傻柱说话,而不是和子?
天呐!
这可怎么办?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跑到这里?”秦淮茹不明白,自己写的信,明明亲手塞到了邹和的家门,傻柱怎么可能如约而来了呢?难道是巧合吗?不太可能吗?于是问道:“这深更半夜的,你来菜窖干嘛呀?”
“呵呵……那不好意思啊。”傻柱笑容冰冷:“耽误你跟和子的好事了!”
说完这话,傻柱当即扭头就走……
“慢慢慢慢慢!”秦淮茹急忙位住傻柱的衣服,这次她虽然是来吸邹和的,但在邹和还没有完全答应她之前,她可不想得罪傻柱这个长期饭票,刚才她出言拉踩傻柱,也是为了吸引邹和的一个手段,她可不想二选一,最好的结果就是,两个都被自己吸,于是秦淮茹又开口:“哎呀呀呀,傻柱啊,柱子啊,你不会真以为,我刚才说的是真心话吧?”
“我刚才说那话呀,就是为了让邹和出出血的,毕竟你看他这么有钱……”秦淮茹边想边说:“却不像你有良心,也不知道接济我们家,于是,我就想着报复他,对,我就是想要报复和子的,我这次约他来,纯粹也是为了钱,而且能要到钱,我还会还你柱子的……”
“真的?!!”傻柱瞪目道。
“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秦淮茹知道这傻柱是相信自己的说辞了,当即故作生气道:“哼!连这点信任都没有,还谈什么以后呀?”
一听这话,傻柱当即心花怒放道:“哎呀呀!你早这样说,我就心里舒坦了,我跟你一起想办法吸那邹和。”
“恩恩……”秦淮茹道:“刚好你也来了,你就藏在这菜窖里面,一会儿刚好可以保护我……”
“好!”傻柱说着,兴冲冲跑到了后面。
“嘎嘎嘎嘎嘎!”冷不丁的,菜窖外面突然传来许大茂的怪叫声。
这叫声让人毛骨悚然,仿佛看到鱼虾的扁嘴鸭高兴的嘎嘎嘎,仿佛拉完磨盘的驴笑嘎嘎嘎,仿佛看到猎物的蛙鸣嘎嘎嘎……总之这笑声,透露着一股血腥味!
许大大茂站在菜窖外面,听到了里面的窃窃私语,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