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孩子,怎么都这么没有家教?”
“你们说棒梗偷鸡,可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就在这里胡说,这可是诬告,小心我告诉你们诬告,把你们都送进去。”
此言一出,几个小孩子们当即被唬住了。
见小孩们都没说话了,秦淮茹越想越气。
虽然鸡确实是棒梗拿的,但是小孩子拿东西,怎么能叫偷呢?
这些人没有证据,就直接说棒梗偷的,这就是看不起我秦淮茹啊,这就是欺负我秦淮茹啊。
想到这,秦淮茹手指着这些孩子,骂道:
“你们这些孩子,口无遮拦的,就没有家里人管吗?你们父母就是这么教育你们做人的吗?一群没有教养的孩子,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胡乱指责,和有娘生没娘养的流浪孩子,有什么两样?”
这一骂,秦淮茹是骂爽了。
可是却把这些大人们,都给得罪了。
“你怎么说话的秦淮茹?”三大爷站出来了,说了一句。
“是啊秦淮茹,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另一个妇女也站了出来。
“你骂的太难听了秦淮茹,什么叫有娘生没娘养的?你搁这骂谁呢?”一个妇人恼了。
……
见众人骂了起来,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
“这能怪我吗?我只是被诬陷,心里委屈啊,你们不能将心比心吗?”秦淮茹说着,就挤出了一点猫尿来:“丢了东西,就赖我们家偷的,我们清白人家,被这样诬陷,就不能说几句难听的话了吗?”
老实说,这秦淮茹不愧为演技派高手,怪不得能把傻柱哄的一愣一愣的。
这猫尿一挤,说起话来,委屈巴巴的,当即把院子人说的,都没再追究。
看着这秦淮茹整个一受害人的表情,邹和笑了。
不禁感叹一句,这秦淮茹有这表演能力,不去当演员,简直可惜了啊。
虽然邹和也没有证据,但是邹和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这鸡,就是棒梗偷的。
院里就这一个盗圣,一出狱就做案,不是他是谁啊?
而棒梗要偷鸡,还是偷两只,秦淮茹不可能不知道。
在已知棒梗偷鸡的事实,秦淮茹还能这么演,说她是个演技派,都有点小看她了,应该给她发个白玉兰奖。
“你们给我说说,我的鸡偷了,到底应该怎么办?”黄马芳的声音传来。
“我有个提议,大家也别胡乱猜疑了,”刚才被秦淮茹骂的有个妇人,说道:“要不,咱们就全院,挨家挨户的搜吧?这样要是院里的人偷的,肯定能查出来端倪的,大家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个提议,立即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
“行,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我赞成。”三大爷阎埠贵说了一句。
“那我也赞成。”阎解成也说道。
“行,那就搜吧。”一个妇人也说了一句。
大家都纷纷表示同意。
而听到这个话,秦淮茹慌了。
二大妈也慌了,一回来就知道真相的二大爷,也慌了。
“二大爷,你说呢,你现在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来说一下这个提议如何吧?”秦淮茹把球踢给了二大爷。
“要我说啊,”二大爷刘海中边说边想:“要我说啊,这个事啊,搜全院呢,有点不妥,为什么不妥呢,”二大爷刘海中杏仁脑袋拧成麻花,却想不出来一个好的说辞,只想出一个很憋足的理由:“因为这样子啊,太浪费人力了,全院几十户人家呢,家家户户都去搜啊,太费时间,太费功夫了,大家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是费功夫。”三大爷阎块贵说:“不过多叫几个人,这问题不就解决了,院里年轻的人都参与,很快就会搜完的。”
“对对对,三大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