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提,倒是你,居然能瞬间悟出我的做法,你可真是个人才啊!孙二郎!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我们也是讨口饭吃,我们原先也都是些猎户,农夫,渔民,但是若是遇到天灾人祸,我们的日子可就过不下去了,单独个体的生活环境太脆弱了。我们”
“这不是你们可以诈骗的原因。”步言仿佛知道了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打算阻止。
“凭什么这些杀人不见血的商人可以赚钱赚得这么轻松?我们老老实实辛辛苦苦的劳作,好不容易却只能勉强足够生活?而且还,还这么轻易地就。。就。”和善大汉的脸上写满了悲哀“我们的队伍之所以会从我跟老大两个人一路成长为十几人,都是我们前面几个人挣了钱,在路上遇到了同病相怜的人,救济了他们!”
步言有些无奈,也有些难受,他能感觉到对方强烈的情绪,他理解对方会这么做的动机,会这么做的原因,虽然他并不认同。
半晌,步言正打算学着自己的导师来个鸡汤,方昕薏已经开口了。
“你说的的确很有道理,我并不聪明,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但是我觉得你很聪明,你应该知道你们现在做的这些小偷小骗的事情除了犯罪的同时混口饭吃,没有其他意义。”
“我不是聪明人,我思考问题往往要从最基本的情况入手,你或许也可以试试,试试去从最基本的东西开始,思考金钱为何物开始,去理解它的本质,然后想办法找到一条路,一条可以让资源分配变得合理的路。你要是不满眼下的情况,这才是你该做的。”
和蔼大汉孙二郎没有再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
“对啊,说不定你真能想出一种能合理的社会体系呢?那,我们此刻也算是见证历史了,让一位天才走上正道?”步言试图把话题变得轻松。然而,景国之后历史的重大剧变还真就源于此刻埋下的这粒种子。
审讯结束,孙(二到十四)郎们一个个如丧考妣地走了出来,纷纷自觉地走到了墙角,整齐地蹲下。
“就剩下这最后的问题了。这位传说中的‘老大’,怎么处理?”步言看着方白使。“对了,冒昧的问一下,你有把握能制服这个嫌疑人吗?”
“我是武者七品。能附体的冥修至少是六品,想要战胜冥修恐怕机会不大。”
“原来修炼等级是九品到一品呀。”
“你到底从哪来的?你莫非是传说中的域外天魔?怎么连这也不知道。”
“怎么别人穿越就是天外飞仙!我穿越就是域外天魔?”
“那你之前生活在哪里?”
“这这日后再说吧!”
“行。”
方昕薏也没有犹豫,然而就是没有犹豫这一点让步言犹豫了,要不要赶紧跑,她不犹豫说明她认为日后我还有的是机会给她详细讲讲,她会不会把我抓去关起来做人体研究?
仿佛是听说了方昕薏的实力大小,棺材板一下子就猛地掀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