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战戈问道。
这是清醒了?
言芜双试探的问,“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男人转头,用一种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言芜双,“你是伤了手不是伤了脑袋。”
言芜双从没见过这种男人,一瞬间可以完成两种状态的无缝切换!
“饭在桌上,记得吃!”
好心关心你一下,没成想你这么没福气接受姑奶奶的照顾!
言芜双扭头便要就走。
“等等!”
战戈起身下床,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饭,心口忽然泛酸。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言芜双,你是个商人,这点你很清楚。”
战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言芜双摸不着头脑。
谁是鱼谁是熊掌?她怎么就兼得了?
战戈将言芜双拉近,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如果你喜欢沈渐游,就别妄想着将军府,如果你还想做将军夫人,就和渐游断了关系!”
啪!
火辣辣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了战戈脸上。
“脸可真大,以为谁都稀罕你们这些王公贵族?!”
战戈立刻钳住言芜双的下巴,“你敢说你没这样的心思?你不勾引沈渐游他怎么会在军营那么拼!”
言芜双猛的一蹙眉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偷听我们讲话?!”
女人紧绷嘴角,狠狠地踩向战戈的脚,男人吃痛,放开束缚。
言芜双怒极反笑,道“没想到堂堂征北大将军还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你在院子里说那么大声,本将军想不听见都难!”
女人冷哼,转身离开,砰的一声狠狠的带上房门。
整个将军府一大早上便沉浸在一种阴阴沉沉的气氛当中。
这种气压上次出现已经是很久之前,当时外族来犯,连屠大邑三座城池,战戈当即便领兵三千,将异族两万人马驱逐出边界,据说异族领兵大元帅的头颅都被战戈一箭射穿,尸身悬于城门,以慰无辜亡灵。
厨子李富贵捅了捅身旁值守的侍卫,“将军今天怎么了?没听说又有敌人来犯啊。”
侍卫摇了摇头,一脸愁云惨淡,他在这里也很折磨啊,谁能受得了大将军这身低气压!
倒是小丫鬟双双似乎知道什么一样,在战戈身边战战兢兢的服侍着。
“有话直说!”
双双吓得腿软,差点儿跪在地上。
“回将军,言,言姑娘她说……说……”
算了,豁出去了!
小丫头眼睛一闭,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喊了出来。
“言姑娘叫您赶紧跟皇上提退婚的事!”
叮。
战戈手中的筷子在盘沿轻落了一下,看着好像是不经意。
“好,我知道了,下去吧。”
战戈忽然觉得餐盘里的食物索然无味,哪怕是出自那个女人的手。
不,应该说正是因为是言芜双做的,他才一点胃口也没有。
“墨商!去军营!”
“是!”
战戈心中了然,看来在将军府和国公府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后者。
一连四五日,战戈都没回过将军府。
言芜双也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反而觉得耳根清净许多。
正在后湖喂鱼时,战戈便回来了。
一身寒气从言芜双背后冒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普天之下有这种威压的也没几个人。
“本将军不问,你便在这里偷懒!”
言芜双冷眸轻瞥,道“我偷哪门子懒了,你这人诬陷的话可真是信手拈来啊!”
战戈一身戎装未脱,端的是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我是指皇上的寿礼,一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