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真的赚钱了。

这年头的电影，除了那几个大导演之外，就没几个能见到回头钱的，赚回制片成本就已经是最大的成功了。

古业放弃投资石头，也是因为他清楚家里人，是瞧不上石头这点蝇头小利的。

他自己又没钱，不放弃能怎么办？

而且因为他的出现，石头的制片成本变成了现在五百万，蝇头小利也变得更小了。

虽然古业有信心因为他的加入，石头的最终票房一定会更高，但空口无凭，他也实在是没信心去说服家里人，拿钱来投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