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之又少。”

“一般来讲，若是想要炼化的主念头，必然会伤及部分的记忆。”

“对于修炼天赋极高的人来说，他们甚至能凭借着坚定的意志自毁。”

“她当年应该是被什么手段镇压住自主意念，这一尊灵体在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将主念炼化，完成夺舍。”通天老妖根据自己的经验，做出判断。

“像这种情况如果想要恢复孙良玉的自主意识，可以吗？”张继疑惑道。

“不行，主体已经溃散了，虽然记忆完整，但受损的主体再也难以恢复。”通天老妖摇头道。

“……”张继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无奈。

“如果用控尸之法呢？”他又问。

“控尸之法，本质上跟夺舍区别不大。”

“只是会让这些战尸保留生前的战斗意识，交流本能，最多能够自主分清敌友。”

“交流的那个神，已经不复存在了。”通天老妖知道张继心中所想。

“就是她与李曌就算面对面，也不会认为那是自己的女儿，记忆永远停留在李曌年幼的时候，他们依旧能够为夏国而战。”

张继心中一叹，看来已经没辙了。

“有劳前辈帮我将灵体取出，尽量不要损伤到孙良玉的记忆。”张继恳请道。

“嘿嘿，好说，好说……”通天老妖受人之托，几名神明曾经在私下里讨论过。

九凤南衣言语中，对于张继颇为赞赏。

这让他对张继也很有好感，毕竟只要抱着这一根大腿，至少能够保证自己不被饿死。

通天老妖如今恢复了部分力量，只有头颅部分完成了人形化，身躯部分依旧是树干，枝蔓。

他伸出一条藤蔓，破入孙良玉的后脑。

被镇压的那一道灵体被藤蔓所延伸出来的绿芒纠缠住。

那灵体被抽离出来，身上都爬满封印符文，只有在它没有办法进行挣扎的情况下，才不会对孙良玉的记忆造成损害。

“啃了！”张继一声令下。

从它身上可以知道这些年来，李曌的父母到底经历了什么。

以及霜雪区的凶怪与异域空间那些强者，如今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霜雪门户所在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未来，主宰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