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团！”

听到外甥女韩棉朵的名字，胡中书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何宝珍这番话其实是有隐喻的，毕竟当初何宝珍计划是让阿娇和周子玉双人组合出道，是胡中书安排了一手，在最后关头，把外甥女韩棉朵安插了进去，这才形成了三人女团。

事实证明，这个女团没有了韩棉朵和周子玉都可以，但没有关婷娇，是绝对不行的。

可以说，关婷娇是三叶草女团的灵魂人物，作为惊鸿乐队前主唱，其在大学时期就惊艳整个香江大学城，这才被远征发掘带走，哪怕是韩森，当初在嗓音方面跟关婷娇相比，也是差了半截的，不然的话，韩森也不会屈尊在乐队里当吉他手。

但如今，一切都已经今非昔比。

韩森的成就，是两个关婷娇都无法比拟的。

甚至何宝珍自己每每都颇为懊悔，那一次香江之行的考察，绝对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虽然关婷娇足够优秀，但韩森绝对是更加闪耀的存在。

可惜……

何宝珍叹息一声，说道：“我跟韩森通个电话谈谈。”

胡中书颔首，旋即又补充道：“跟韩森之间的关系，你要仔细斟酌，细心处理，千万不要交恶。”

“我明白。”

何宝珍点头，现在整个歌坛傻子都看得出来，韩森日后在歌坛的地位，比之如今的李昂，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得罪韩森，跟得罪了大半个歌坛有什么区别？

……

当何宝珍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钟左右，韩森刚刚开完演唱会，正在与同事们酒店聚餐，就听到王康成说道：“森哥，远征何宝珍的电话。”

韩森夹肉的手一顿，回过头看了王康成一眼，问道：“你觉得现在我适合接她的电话吗？”

这话一出，整个大厅内不少人都望了过来，

“不适合。”

王康成心领神会，立即转身去回复何宝珍：“何总，我们森哥已经休息了，要不你改日再来电话？”

休息了？

何宝珍当然不相信，知道这是敷衍至此，便是立即说道：“韩森不接我电话，我没意见，但是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给我带到。”

“可以，您说。”

“韩森至今还欠我两首歌和一档综艺节目档期。”

何宝珍认真道：“只要韩森答应日后不跟李瑶琴有所合作，并取消掉对李瑶琴的演唱会嘉宾邀请名额，那么这份合约，我会立即作废。”

听到这句话，王康成都惊讶了。

韩森的两首歌加一档综艺档期的价值，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代表着什么。

但现在，仅仅只是劝阻韩森不跟李瑶琴有所合作，何宝珍竟然下了这么大的血本？

这在王康成转念一想，又觉得何宝珍这番做法没什么毛病。

毕竟这份合约的内容，早已被何宝珍曝光了，但即便如此，韩森也没有想要履行的打算，看起来森哥是想要赖账没跑了？

可实际上，韩森还真没打算赖账。

实在是他最近太忙，脱不开身，演唱会地行程压榨了他的所有时间，排练、演出等都需要大把的时间和体力，即便是挤出来的空闲时间，也全部都在打磨《功夫》这部剧本，哪里有时间去参加什么综艺节目，当然，如果是写歌的话，韩森还是有不少存货的，但是不到最后一刻，韩森没打算提前给何宝珍。

至于是什么样的歌曲，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好的，我会准确转达。”

话虽这么说，可等挂断电话后，王康成却根本没有立即把这话带到韩森耳中，刚刚森哥的态度已经很明了了。

电话，不接。

人，不见。

作为助理，王康成稳重中带有意思机灵，他可不会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