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的,哪儿有不危险的任务。我们在做刑警的第一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方济北应该更能理解这种心理,他当了那么多年的兵,就是为国家和人民生的。”
郎帅叹一口气,轻声说道:“我总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毕竟念念是我心尖上的人,我也希望能找到真相,洗刷她爸妈的冤屈。”
“你要做的事要也不是没有,她不是不能说话吗?你人脉广,手里也有钱,给她找几个好医生瞧瞧。她大概率是心理作用,应该是能治好的。那么水灵的姑娘,不该有这样的缺陷。”路远提议道。
郎帅以前不敢提及她嗓子的问题,怕伤害到她的自尊心,怕她难过。其实如果能治好她的失语症,她会更高兴的吧。
他忽然庆幸她失去些记忆,所以她现在才能活得这么天真烂漫,单纯无害。他也忽然明白了苏云的固执,疯魔了一般地保护她。可能她的经历太过凄惨,她身边的亲人才不允许她再受一点伤。所以她被养得很好,干净地没有一点杂质,像一张白纸。
他的念念,以后有他来守护,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他,他更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