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么样了?”霭青问着乔治。
乔治摇摇头,叹了口气,也没说话,去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递给维克一瓶。
兄弟俩一模一样的动作,仰头咕嘟两口,长长出气,维克末了还打个响嗝。
霭青看了安妮一眼,“我有菊花茶,你要不要来一杯?”
安妮笑了一下,“我下班了,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喝瓶啤酒吧。”
霭青扭头看乔治,“可以,没问题。”
乔治话音未落,维克起身去拿回来三瓶,递给安妮一瓶。
“安妮,”霭青问着护士,“我们晚上吃披萨,你留下来一起吧。”
安妮也不客气,“我喜欢披萨,不过我吃的不多,”拍了拍屁股,“我在减肥。”
霭青微笑着点点头,这么壮实,减肥没有必要,少吃点披萨倒是真的。
披萨是从当地有名的店里点的外卖,半个多小时就送到家。
披萨是薄皮的,霭青点了五张,足够几个大人吃了。好几种馅,传统的pepperoni腊肠,全cheese芝士,夏威夷火腿菠萝,ke菜蓟,美式大杂烩牛肉丸青红椒番茄洋葱。
乔治把披萨切成小块,喂给罗丝,维克坐在妈妈的另一侧,为罗丝擦嘴。霭青看着这哥俩伺候罗丝,唉,还挺孝顺的。扭头看看自己的儿子,杰杰手里抓着一块啃,满脸的番茄酱,霭青掰散一个肉丸,塞进杰杰嘴里,“杰杰多吃肉,赶快长大。”
杰杰听的懂,嘴里唔唔的嚼,双手高兴地在小食桌上敲,攥着的披萨满天飞。
喜欢唠叨的安妮自然没闲着,没人搭茬也能说下去,霭青出于礼貌,偶尔接一两句。
吃完,大家挪步到客厅,罗丝回到沙发老地方,乔治和维克把吉他拿起来,给妈妈唱歌,安妮也坐下来听歌,听到熟悉的,也跟着唱,嗓子还不错。
霭青有好久没听乔治唱了,今天他情绪有些低落,“在医院给to唱过,现在给妈唱同样的吧。”
这是一首老歌,霭青没听过,sendchance再次,by38special。
sceyoune你走以后
ifeelylifeslippgaay我的日子不好过
ilooktothesky抬头望天
andeverythgisturn‘gray一切都灰蒙蒙
alliadeaneistake我只错了一次
houchoreillihaveay还要惩罚多少
hycan‘tyouthkit再考虑考虑
hycan‘tyoufetautthepast忘了过去
henloveakesthisundbabe当爱真挚
aheartneedsasendchance再给个机会
don‘tputdoneeiloveyou我真的爱你
sceyoune,i‘vebeenatrance没你的日子浑浑噩噩
thisheartneedsasendchance再给我个机会吧
don‘tsayit‘ver别说结束
ijtcan‘tsayodve我是真爱
standhepourgra站在雨中
ifooledonyou我犯了错
可那不算
andiknoia‘ttnoright我无权
toaskyoutosypathize求你可怜
ver只求你再想想
hycan‘tyoufetthepast忘了过去
henloveakesthisundbabe
ahe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