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陳舒更紧了些,她偏过头,脸贴在陈舒后背上,只通过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着他的体温,而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亦与他贴得更近了。 阿弥陀佛,造孽啊! 这谁顶得住? 陈舒还是硬着头皮:“不行,我怕等你修完,我就会被你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