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俘虏起,一直留意其他方位,暂时确认没有第二个敌人。
“哼,从者?又一个叛徒。阿赖耶识被隔绝的现在,你身为从者却降临在这里。你觉得你说的话,有多少可信度?想偷偷杀害我的御主,好向召唤你的atcher邀功吧?”
“等等,别杀了他。我想听听他找我们的目的。”铃木友纪觉得或许能得到重要情报,可以先放立场存疑的杰罗尼莫一马。
白垩骑士莫德雷德考虑片刻,抓着杰罗尼莫往回走,示意到点着篝火的房屋内再说。后者没有反抗余力,174公分身高的健壮男性如小猫般被提着脖子往前带。
回到屋内,白垩骑士一手压在杰罗尼莫背后,一手横着卡住胸膛,见铃木友纪盘腿坐在三米之外,指示俘虏可以说话了。
“这根本不是对话的态度吧!”杰罗尼莫还有怨言,但胸口突然一记重压,将他后续怨言都压了回去。
“aster,这家伙还没弄清楚状况,杀了算了。”
“等等。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铃木友纪回忆迦勒底资料库中的记录,杰罗尼莫原是一位保卫家园的战士,在有记录的亚种圣杯战争中,多是以维护秩序为目的行动,虽然没有胜率。
“你是曾阻止佛罗伦萨黑死病事件引爆的魔术师少年?我的召唤者有提起过你。祂对你敌意很深,因为你阻碍了大自然的决定,害死了使者黑死病从者。”杰罗尼莫提起这些眼神中并无仇恨或敌意,热爱自然也不代表认可无法疾病屠戮同类。
“你既然知道这些,还跟着atcher作乱?”白垩骑士明白所谓“大自然”指的是盖亚抑制力,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这是两码事!”杰罗尼莫很不喜欢被叫做叛徒,他并不觉得自己背叛了人理,他也没能力在如此高规格的末日前兆做一番大事。无论是被召唤,还是被差遣,遇到的敌人也不是他能应对的。
铃木友纪无法把疾病和冰雪灾难直接联系起来,atcher估计是某种灾难的具象化。“你是特意来找我们?”
“我想近距离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原来守护着人理的少年,并没什么特别之处。你、”
外面的风雪不知不觉中开始变得猛烈起来,但室内的三人都没留意到。围绕着废弃镇落外的山脊,风雪中一朵朵冰之雪花开始绽放。
“嘴巴放尊重点,叛徒。”白垩骑士手臂稍微使点劲,就压得杰罗尼莫挣扎起来。
“我说了,我不是叛徒。我只是被雇佣的随从,而你们根本不明白,我的召唤者是什么!”
杰罗尼莫厉声叫唤,只招来了白垩骑士的冷眼凝视。
“我才不管你的召唤者是什么!我与我的御主为了守护人理加入战斗中,你们既然在扩大冰雪灾害,意图威胁缩居在北美的泛人类史残余人类,那么你我之间就是敌对关系。”
面对白垩骑士的斥责,杰罗尼莫无法正面反驳。如果名正言顺,他也不会偷偷跟来调查铃木友纪。
“我的……我的召唤者并不想冻结人类文明。祂被大自然捏造出来就是主神级灵基的从者,没有等待的必要。祂如果想这么做,早可以动手了。”
铃木友纪觉得有点道理,但立场上的对立关系依旧,兴许对方还有别的目的,才特意等待着。
“祂愿意给人类机会,只是因为几大异闻带的存在,想等到决出胜者后,再考验剩余的一方是否有资格延续文明。祂与普通的使者不同,祂心中爱着人类的概念,也想见证人类文明的崭新未来。”
杰罗尼莫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与“人类爱”概念接近,但人类爱的反面就是人类恶。所谓爱着人类概念绝非好事,这也是盖亚抑制力的一道保险。
但铃木友纪隐约听出了问题,不管其他情报,单以杰罗尼莫说的,颇有种哪一方活到最后,就算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