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饰红珊瑚珠子的厚跟布面鞋。
站在人群里高挑匀称、楚楚动人。林渠第一眼就看呆了。“你、你是姐姐?”他结巴着说。
“你是林渠?欢迎你!”许静微笑着打量他。
这小伙子又细又高,但看他深暗的肤色和小臂上结实的肌肉,身子骨底子应该还不错,加上农活的锻炼,并无柔弱感。
“你只有这一个旅行箱?”她问。
“嗯,这还是朱大哥给买的。要是我自己,这个双肩背就足够!”
男孩有点腼腆,说话不敢看许静。吭哧半天抬眼害羞地说了句:“你比照片上好看!”
这话把她逗笑了。“走吧,咱们回家去。我先给你介绍个朋友,”
她说着指指身后的郝正刚:“他是郝叔叔,住在我对面那个楼里的邻居。你晚上就到他家住,咱们现在去坐他车回家。”
“你好啊!”郝正刚伸手和他握握惊讶道:“嗯,劲儿还可以!”
“你的劲儿也不小,”林渠惊讶道:“我们村里要比力气,还没有能让我呲牙的呢!”
“那是,人家原来是特种兵,你那点力气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听姐姐这么说,林渠睁大眼睛,看向郝正刚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回到小区,林渠先到郝正刚那边把行李放好、洗个澡,然后被马肖萍唧唧呱呱地一路领着进了许静的门,进来不过十分钟就和二喵玩成了朋友。
许静问他有没有计划安排,想去哪里,林渠说着说着,从兜里掏出个布包来,问:“姐姐,什么时候能见到姐夫呀?”
“他工作忙……,”许静忽然停住嘴,瞪了正在门边捂着嘴乐的马肖萍一眼,吓得她赶紧摇手:“不是我,我没说。”
“不是肖平姐姐说的,”
林渠赶紧解释,他把布包打开,里面是个竹子雕的茶杯,杯盖顶上用浅浮雕刻着一个大阿福般的胖小子,手里举个“子孙万年”的条幅。
“这是老爸让我带来,给姐夫的礼物。”
“真漂亮!这是你爸爸作的?”马肖萍凑上来看了眼惊叹道:“老爷子居然有这个手艺!”
“他费不少时间呢。”林渠说。
“唉,他可真是,眼睛不好、腿脚不好、腰又刚作了手术,干什么要在这上面费力呢?”许静说着垂下眼泪来。“他回养老院去了么?”许静问。
“没有,他说老宅就是家,既然回去就不想再离开。
朱叔叔就叫人把房顶铺上油布,又把歪了的梁架支撑了下,开裂的墙也用东西堵上。
说这样先叫能住人,等新房子盖好了再说老房子怎么办。姐,你真要重新盖那房子么?”
林渠看着姐姐。这时一旁的马肖萍觉得她姐弟俩最像的就是这双会说话的眼睛,简直连睫毛都是一样的!
“老房子那样住不得人,肯定要重新盖的。好在咱们宅基地还够。不过不能在原来地方盖,要往后面移。
朱先生说以后新房子估计开门就是山坡坡了。不过那边地结实些,再采取些技术手段便不会再有墙裂开的事。
”许静说到这里忽然歪着头想想:“老宅拆掉了,兴许可以打口井,或者搞个水塘?”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许静从弟弟嘴里得知村里其实早通电了,家家户户还安装了沼气炉子和太阳能热水器。
“咱家因为一直没人,所以这些就都没有弄。不过,朱叔叔说这些很好搞,新房子盖好就都有啦!”
“对,新房子盖好就都有了。你不用担心,一切会好起来,他的生活有人照顾。你今后的任务就是学习。
等学好毕业,就可以出来帮着姐姐一起做事、挣钱!”
马肖萍去切西瓜的当口,林渠小声说:“现在我相信你是我姐姐了。”
“怎么,你难道以为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