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国内,谁追到归谁,唉哟!”
他身上挨了一棍子跳起来,边绕着桌子躲边叫:“您偏心,我不服!老大不就是多了副眼镜,还、还有个硕士学位,有啥了不起?
你看着,我追给他看!就不信了,莺莺燕燕的我都能到手……还能追不上这只大雁?唉哟……!”
这么大动静莫说是楼上,只怕三楼都被惊动了。
第二天大早,白雁在洗手间洗漱之后出来,见到邱瑟时,这家伙满面诡异的表情望着她笑。
“干嘛啊?”白雁嗔怪地说道一半,自己脸先臊得别过去了。
“没事、没事,”邱瑟忙摆手:“你放心,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
白雁故作生气地瞪了她一眼,低头就跑。邱瑟在后头捂着嘴“格格”地笑。
房东带着逗号上来交接,满眼歉意地说:“好孩子,你别理那小坏蛋。等老大回来会收拾他!”
“大姨,别说了。”
白雁那眼睛朝两边看看,房东秒懂,赶紧小声道:“好、好,你忙着,我管好他,一定不给你添麻烦!”
过后几天,日子倒是平静得很。她和孙辉偶尔进出时相遇,彼此无话。
开始白雁走过他身边时还挺紧张,后来见无事也就慢慢安心下来。
不知何时开始,见到孙辉的次数少了,白雁也继续忙于业务,渐渐淡忘了此事。
有一天,白雁收到继母的微信,说父亲在外面用餐时和人发生口角,结果被推到后头部撞在桌子边缘,医院说有脑震荡和轻微内部淤血。
她虽然不高兴父亲在生母去世后这么快和继母结婚(哪怕继母是生母的闺蜜),但还是赶紧跑到邮储银行给家里汇去一万元。
回到住处正要上楼,听到一个声音说:“喂,问你个事可以不?”
孙辉?她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净想心事没注意到他在那儿正给二哈梳毛。
“怎么,现在都干脆忽视我了?”
“没有!”白雁赶紧摆手:“我父亲住院了,心里有事所以……。”
“哦,对不起,”孙辉站起身来到楼提前轻声说:“我不知道是这个缘故。老人没事吧?”
“脑震荡……,和人口角被打了。”
“啧!”孙辉摇摇头:“我……就是想问问,要是酒吧和红酒销售公司同时录取我,我该选哪个?想听听你建议。”
“这个……,”白雁低头略一思索:“去酒吧。”
“哦?”孙辉很惊讶地扬起头:“你和别人的意见不一样,为什么?”
“红酒销售需要了解消费群体和他们的消费习惯,可你刚回国对这边的情况一无所知。
所以,如果说红酒销售工作能让你如鱼得水,你就把这个当最终目标。
但我猜你对一个快乐、少拘束的工作有更多期待,所以推荐你去酒吧。
但酒吧的工作不是目的,而是通过它来了解消费者和他们的习惯,以及各品牌在大陆市场上的表现。
有一、两年的经历足够你了解这些事了,再去做红酒的销售便可以比现在得心应手得多。
从另一个角度讲,我有做高管的朋友认为最近两年市场会继续趋向冷淡,这种情况下红酒销售的岗位可能不大好过。
酒吧不同,它属于中高端消费,对象比较稳定。
经历过前年和去年的动荡已经清洗了大批实力不强的小商户,留下的相对抗风险能力比较优秀,所以从就业安全上讲,去酒吧也比较合适。”
“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说头?”孙辉点点头:“行,我知道了。我再仔细考虑下。”说完又回到二哈身边继续梳理去了。
那之后要见到孙辉就更难了,房东说他已经去了家久负盛名的酒吧任酒窖主管。
“这傻小子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