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连连点头,张宁又在她额上亲了一口,然后抱住她说:「我张宁发誓,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也绝不允许其他任何女人有动摇我誓言。
在长生天之气下有生之年月里,与我爱之人共进退、同长久、永不弃!」
许静用力抱住他的腰,两行热泪滚落下来。
过了好阵子她才控制住情绪,接过张宁递来的纸巾开口说:「小时候妈妈总对我说爸爸怎么好、如何对她,但是我极少见到爸爸在家和她在一起,后来长大些才听说他们已经离婚了。
我就觉得结婚这事不靠谱,为人生了娃娃,人家却找了另外的女人,那之前的好都是为的什么,难道就为让女人受苦?
直到爸爸来找我,我们重新和好。那时我才知道了人生有许多不确定性,有的时候为了生活、生存就不得不改变自己的轨迹。
而人的感情也需要经营的,需要付出和时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和付出不能维系婚姻。
还有,感情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如果双方不努力相互维系,哪怕我父母那样从小就认识的,最后也不得不分手,形同陌路。
想通了,看清楚了,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做什么,心里也就不那么害怕和担心。」
张宁委屈地嘟囔着。
许静又叹口气:
「明年至少智亚规划上会是比较安定的一年,主要在搬家后趁机组织调整、结构调整,主要业务向智心倾斜。
但我们内部没有对外扩张、扩大的打算,以修炼内功、专心转型这两件事为主。」
许静告诉他:「所以你看今年瑞森来要求收并购为什么我们没有理睬?
除去大家能够看到的原因外,收了瑞森我们明年就要花很大精力在吸收、融合团队上,与集团既定的大方向是不符甚至冲突的。
用托尼的话讲:我们必须保证所有火力集中在主攻方向,而不是平均每十米一挺机枪那样的分散用兵的方式。」
她忽然注意到张宁嘴角的笑容,忙问:
张宁摇头:「我挺喜欢你这专注、认真的样子。
封队从江西回来和我描述你在那边怎么做事、如何安排,我当时就特别想看看。今天算是稍稍领略了。我觉得……你这样很有魅力。」
许静羞涩地低下头:那样的人。
太强势、太不亲和,我会讨厌那样的自己。」
「既然如此就时刻告诫和提醒着,让自己不要走上那条路。谁也没规定女子要成功就必须是那个样子对吗?
那只是千百人中的一个例子而已,重要的是你活成自己,而不要被别人指着说:你瞧某某,和那普拉达女王一个样!」
许静点头:两人一起哈哈大笑。
笑了一会儿,许静忽然说:「你提到封队,我想起那个苦瓜。
他说举报的人是我们业内的,而且话里话外我总觉得他是在指这个人有背景或者是国企系统。
我心里有个猜测,你说,有没有必要沿着这条线索查查看?」
张宁仔细看看她,认真地问:
「如果这事对智亚没有肯定性的好处,我劝你先丢开忙自己的。如果那人只是为了恶心智亚,一看没有成功他就不会再做第二次。
如果他和智亚有仇,那他自己还会跳出来的。在此之前你们先按自己的计划继续前行就好。」
许静思索着轻轻点头:
她说完,搂过张宁的脖子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张宁得意地说。
两人正嬉闹、说笑间,忽然一阵风刮过,张宁明显感觉到许静身上打了个哆嗦。
说着他催促许静回到车里,让司机继续沿着回城的路下去。
张宁说着,拿起车里早已备下的小线毯,贴心地盖在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