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流,更不是为一众长老而流。
寅虎敬畏自己的龙师兄。
他敬的是秦悲歌,敬秦悲歌光明磊落,如同兄长一般从小到大照顾着他们。
畏的也是秦悲歌,畏秦悲歌动不动就以切磋的名义揍他。
不过他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他和黄猪一样都是学的横练功夫呢。
师弟揍吧,揍不动,长老揍吧,容易打坏了,也只能秦悲歌天天揍他了。
若不是秦悲歌脱离了炎黄峰,若干年后,寅虎相信所有弟子都会拥护秦悲歌成为掌门。
寅虎也或多或少知道炎黄峰山门有着内斗,以执事堂首座为首的众多长老,天天和楚至道撕逼。
寅虎相信,若干年后,秦悲歌成为掌门,自己成为了执事堂首座,他们这些弟子成为了长老,到了那时,炎黄峰就会空前的强大和团结。
可是这个愿望,早就如同海市蜃楼一般坍塌了。
他不知道楚御为什么要让他把黄猪和几位师弟叫下山,可是他却知道,一旦把黄猪叫下山,就等于是欺骗了掌门,欺骗了长老,几乎,如此危机隐瞒不报,与叛门无异。
要知道在山下,那条盘山小路下,可是有着百多名荷枪实弹的军人啊。
鼻青脸肿的寅虎,希望脚下的台阶永远没有尽头。
尽管放慢了脚步,终究,还是走到了牌坊之下。
抬起了头,望着硕大的“炎黄峰”三个字,寅虎咬了咬牙,心中有了决断。
进了山门,寅虎迈着八爷步,背着双手,见到了来往的弟子,如同往常一般,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
见到有弟子问安,鼻子里只是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欠揍相十足。
可突然之间,寅虎想起来一件事。
自己要是当二五仔忽悠师弟们下山,那刚刚还挨揍干什么?
七拐八拐的,寅虎来到了一处木屋前。
推开房门,寅虎见到了正在胡吃海喝的黄猪。
不等黄猪开口,寅虎悄声说道:“两个选择,一,你当没见过我,继续往死里吃。”
黄猪一脸迷茫,如同白痴一般,傻乎乎的。
寅虎继续说道:“二,你跟我下山,有人要见你。”
黄猪反应了半天,这才问道:“谁,谁要要,谁要见我。”
“别磕巴的了,你快别说话了,听我说。”寅虎一脸嫌弃的说道:“你可想好了,要是你跟我下了山,掌门和长老们肯定会生气的。”
“那,那我不,不去。”黄猪继续埋着头开始往死里吃。
寅虎走到了窗口,四下张望一眼,这才悄声道:“是龙蛇师兄!”
“龙,龙师兄不是在,在后,后山吗,我,我们去,去山下干什么?”
“龙师兄下山了,就在山下。”
“滋滋,滋殴,滋殴走!”黄猪直接站起了身,没有丝毫犹豫。
寅虎有点想骂人了。
靠
你大爷的,说一个字你都能磕巴一下!
黄猪用袖子抹了抹嘴巴上的油渍,开心的像个三百多斤的孩子:“我龙师,龙师兄为什么突然,下,下山?”
“闭嘴!”寅虎直接打断道:“想见龙师兄你就不要说话。”
黄猪立马紧紧的抿起了嘴唇,点头不已。
寅虎无声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只要提出龙师兄三个字,傻乎乎的黄猪别说跟他下山了,就是刨楚至道的祖坟都不带眨眼的。
黄猪的身世很可怜,当然,一般二傻子的身世都挺可怜的。
黄猪也算是傻人有傻福了,根骨奇佳,被已故的一位长老带上了炎黄峰。
在世俗的时候,体型比同龄人壮硕很多的黄猪就经常被人欺负。
可炎黄峰不是世俗,三观齐歪的同龄弟子们,面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