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孟勇斜着眼说道:“你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
楚御翻了个白眼。
你特娘的连你闺女上小学几年级都不知道,还我的事你都知道了,知道个大爷知道。
不用想,单面玻璃后面肯定是白月在观察。
“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你一下飞机就被我们给带到这里来。”孟勇恶狠狠的一拍桌子:“不掌握实质性证据,我会带人抓你?”
楚御微微叹了口气:“给我解开。”
孟勇微微一愣。
“我说。”楚御朝身后努了努嘴:“给我解开,把扎带解开,勒的老子手脖子疼。”
孟勇面色一冷。
活这么大,除了白月敢和他自称老娘外,也就是她老婆、他老丈人、他爹、他爷爷、他二姨、他以前的班长、排长、营长、团长、行动队队长黄浩然、莫道擎莫局、外加之前的房东、包子铺老板等少数人敢和他自称“老子”而已。
孟勇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没等下一步动作,耳朵挂着的耳机传来了白月的指示。
孟勇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将楚御身后的扎带直接扯断。
回到了座位上,孟勇点燃了一支烟,刚要开口,谁知楚御站了起来,十分自来熟的拿起了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后,吐了个烟圈。
美滋滋的吸了两口后,楚御呵呵一乐,明知故问:“说吧,你们是谁?”
“你不用管我们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们已经把你的底细摸清楚了,你做过的那些事,我们全都知道。”
楚御微微摇了摇头,无比沉重的叹了口气。
孟勇双眼一亮,继续说道:“给你一个机会,老老实实的交代,要是认罪态度诚恳的话,我们会考虑适当减轻你的刑罚。”
楚御乐了:“真的?”
孟勇装模作样的敲了敲桌面:“这就要看你的认罪态度是否诚恳了。”
“好吧。”楚御弹了弹烟灰,乐呵呵的说道:“上初中那会,我让我二大爷带着去洗了一次泥鳅,在海外留学的时候,和一个当地议员的孩子打了一架,老子揍的他满地找牙,那小子住了三天院,然后哦对,有一次在医院的时候,我偷摸在病房里抽了一支烟。”
孟勇找到了切入点,问道:“你为什么去医院?”
“不是和你说了吗,给当地议员的孩子揍了,他住了三天医,我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楚御耸了耸肩:“后来他爹,也就是那个当地的议员哭着求我出院的。”
“当地议员求着你出院,为什么?”
孟勇就不是干刑侦的聊,非但让楚御带偏了,还被勾起了好奇心。
楚御自得一笑:“我就说我脑袋疼,死活不出院,三天两头拍片子,一天住院费就一千多美金,我待了一个月,那议员半年工资都快进去了。”
孟勇哈哈一笑:“那必须的,也让那群老外知道知道咱华夏人的智慧。”
楚御仰着头想了一下:“哦对,出院之后,我有个室友,是个黑哥们,打篮球的时候让人家揍了,我带着他”
“够了!”孟勇终于反应了过来,一巴掌拍在了金属桌上:“你他娘的耍我?”
“不是你让我交代吗。”楚御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你想怎么样?”
孟勇再次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捏吧捏吧拳头:“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
眼看着孟勇走了过来,楚御不慌不忙的说道:“抓我的时候,机场工作人员视而不见,甚至帮你们维护秩序,想来是你们打过了招呼,而那么多大光头穿着迷彩作战服,进退有据,明显都是受到过军事训练的,可却没挂着军衔,国内又没雇佣兵,部队执行任务又不允许穿军装不带军衔,那么你们一定是特殊机构的战斗人员,这里又是审讯室,那